很稀薄的存在。

    可是对于胡亥来说，就是一夜之间多了个五岁的便宜儿。

    “朕竟然有儿！”讨论政务间隙，胡亥忍不住跟李斯慨。

    李斯抚一抚白胡须，心腹诽：多稀奇啊！五年了，你是第一天知吗？

    “朕竟然有个五岁的儿了！”

    “得还跟朕像的。”

    “得给他起个名字，叫什么合适呢？赢天？”

    李斯无奈，只能附和：“若是皇取名之事，可以让周青臣率领众博士拟几个合适的名字，最后由陛挑选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办法好！就这么办。”

    胡亥还在想着便宜儿的事儿。

    李斯却从这个话题发散开去，“陛，您行了冠礼，也该考虑娶妻一事。况且您为皇帝，普通人尚且讲究多多福，更何况是帝王之家呢？您女多了，是万民之福呐！”

    胡亥知李斯说的是对的，对于皇帝来说，多生孩，不是个人选择，而是政治需要。

    一旁右丞相冯去疾忽然：“左丞相所言极是。如今陈胜已死，陛也能暂时松气，考虑后之事。陛心怀天，已有遣散后以利万民之举，然而中不能空虚……”他忽然话锋一转，“老臣素来知，左相之女，秀外慧中，堪为陛良，可否先选，择日完婚。”

    其实这制度早已有之，看好的女孩，还没到年龄，但是先接到中来养着，等月信来了之后，再圆房。

    能让家中女儿主中，恐怕是所有臣的，一门荣耀的巅峰了。

    毕竟一任皇帝就有可能带着自家的骨血。

    让孙女李婧后妃，甚至皇后——李斯想想都要笑得合不拢嘴。

    可是这样对他太过有利的提议，却是右丞相冯去疾提来的。

    李斯抚着白胡须，微微一笑，知冯去疾并不是好心助他，而是以为退，要骤然提议，让陛仓促亲否决这可能，彻底断了李家手后的可能。

    “右相抬举了。”李斯慢悠悠：“全凭上意。”

    ……不是，胡亥就不明白了，好端端议着政事，怎么就歪到他的婚事上去了。

    胡亥打个哈哈，笑：“不妥不妥。朕与李卿兄弟相称，若是娶了他的孙女，岂不是平白矮了两辈？朕不能让李卿占这个便宜。”

    冯去疾微微一笑，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李斯：……

    不妨一旁撰写文书的叔孙通，见针，谄媚笑：“陛，您要是担心辈分的事儿。小臣有位小姨，生得风姿绰约，年方十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