芾纳了闷了。

    “别提了，”傅玫玫叹了一声，语重心地，“小芾，以后你可千万不能个颜控，男人的都是害人不浅的，你看看我，就是血的证明，第一个碰上了个渣男，第二个碰上了个怪胎。”

    宋芾忍俊不禁：“我二哥怎么的你了就成了怪胎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简直就是个工作狂啊！”傅玫玫一肚苦往外倒，“你说他这么一个名律师，又是律所的合伙人，还这么严以律己什么？我吧，不过就是去律所打打酱油的，他非得说我是你关照过的，一定要让我的实习有所值，要有显著、惊人的步，每天提溜着我，不是背法条就是看案卷，我这个寒假的实习足足瘦了五斤！昨晚他还打电话过来考我周要开的一个案件，我让我妈说我病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要么别去我二哥那里了？”宋芾建议。

    傅玫玫闭上了睛，心挣扎。

    片刻之后，她终于定了决心，壮士断腕：“行，我不去了，他得再好看我也不去了。明天我就飞到F国去，先玩个十天半月的把这个寒假吃的苦都补回来。”

    两人凑在一起，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，说是傅玫玫在律所实习之后终于明白了自己存在的不足，抑郁，决定去国外修充实自己，因为时间迫，来不及当面告别，就委托宋芾转告一声，谢顾大律师这么多日来的照顾，青山不改绿，后会有期。

    傅玫玫千叮万嘱，让宋芾在她登机后再发短信，省得顾昀安过来抓她。

    宋芾被她的张得很是好笑：“我二哥没这么空吧？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，都说了他是怪胎了。”傅玫玫振振有词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宋芾和这个二哥接不多，不如顾昀宁熟悉，倒也真的拿不准脾气。

    末了，傅玫玫终于想起了她来找宋芾的正事，一脸凝重地问：“大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？我怎么听说他接二连三了好几个差错？你和他每天在一起，没察觉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
    宋芾怔了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