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免费’，那后期让你付的代价更大。你是想现在支付我半小时的咨询费，还是想以后支付十几倍的咨询费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在金砖了没多久，成瑶浑然不知自己在A市法律圈如今竟成了个风云人。

    这天她开完正准备走，在楼梯拐角突然听到了别人的讨论。

    “你们知金砖的成瑶吗？”

    “恩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是君恒来的，就钱恒亲手教来的律师啊。”

    “她啊，我知，刚才我还见到了，在这开了，得可真漂亮，明星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漂亮了，人家钱恒前女友！”

    “这么劲爆？！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钱恒可喜她了。我有学妹在君恒实习，说她槽以后钱恒每天脸都黑的和什么似的，她走之前有个案证据原件莫名其妙丢了，虽然后来解决掉了，但钱恒现在持彻查，到底证据原件怎么丢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人家不仅脸漂亮，的案也漂亮，我昨天和张法官聊天，张法官对她赞不绝，说这年轻律师认真肯死磕，思路清晰逻辑严密，一上整个人非常势，把对方四十多岁的资律师都堵得说不上话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以前还觉得她在君恒是靠钱恒才有那些成绩，现在去了金砖，没后台没背景，的案倒是越来越好，看来是真本事。”

    “有想认识认识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的思想太危险了吧？钱恒的女人你也敢碰？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太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分手了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学妹说了，上次他们君恒聚餐，她瞥到钱恒的手机屏保还是成瑶的照片。你觉得你现在去追人家，钱恒能不死你？而且人家都和钱恒在一起过了，还看得上你？”

    后面这群律师还八卦了什么成瑶已经没再注意了，她没有再停留，直视绕过楼梯，走大厅，推开法院的门，门外是冬日里和煦的光。

    她沐浴在光中，刻意不去想关于钱恒的事，只从工作而论，现在的她，终于能慢慢证明自己了。这一刻，成瑶只觉得心涌动着满足和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