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她一抬，就撞了钱恒的里。

    他站在台上，隔着遥遥的距离，却在看着她，钱恒的表很镇定自若，然而成瑶还是一瞬间知到了那目光里隐藏的义——你应该看我，不应该看手机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成瑶觉自己像个上课开小差被当场抓获的学生，在钱恒的死亡视线，只能乖乖收了手机，拢了拢发，直背脊看向他。

    钱恒看了看她，轻轻笑了，这才转过，看向主持人。

    因为钱恒把一场双人辩论直接变成一方对另一方的屠杀，并且毫无思考时间就列明了所有解决方案，此时录制时间才过了三分之二，原本每期节目最后会留十分钟给现场观众对嘉宾提问，如今剩的三分之一的时间，主持人只能都分给提问环节了。

    今天的整场节目，邓明都没有机会怎么发言，主持人本来还指望着让邓明挽回些颜面，然而很可惜的是，一个又一个举手的观众，提问的对象几乎都是钱恒。

    “网上称您是‘业界毒瘤’，对这个外号您怎么看？”

    “钱律师你好，能说说你办过的印象最的案件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法律和德，您认为是什么样的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律师会为了钱就接那些不正义的案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个个问题，钱恒回答的逻辑清晰思路缜密，他仔细又耐心地讲着他心中对法律的理解、认识。

    “钱律师您好，我是一名法学生，您说大分普通民众并不有法律思维，也无法从法律的层面去思考问题，这无可厚非，因为德和法律，正义与非正义，这样的大课题可以写一篇法学博士论文，我理解这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