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。

    那是当然，因为纪楚戎已经续了三次杯。午两，严夜希星娱后，他就坐在咖啡厅里等他来，这暗中观察尾随的日已经过去两个星期。

    “不，请给我来一份甜吧，店里的推荐款就行。”

    这家咖啡厅价位不便宜，推荐款更是价格虚。服务员小笑容逐渐真诚，殷勤：“好的，那我再帮您续一杯吧。”

    天渐晚，严夜希却还未来，这是又要加班了。

    纪楚戎抬手，正要叫第二份推荐款时，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。

    ‘系统，帮我读一短信。’

    屏幕里，来信人那一栏显示‘苏零’两个字，面是一连串短信，全都没有回复。最新的那一条是‘纪楚戎，你再不回电话，我要报失踪人了’。

    ‘系统？’脑海里没有回应，纪楚戎又唤了一声：‘你怎么了？’

    ‘没事。’系统：‘我只是好奇，为什么每天都有推销短信，这个世界也太不尊重用隐私了吧。’

    ‘应该是之前在网上搜购苏零的旧专辑时了个人信息。’在李村时，听过苏零的歌后，纪楚戎起了收集苏零专辑唱片的心思。系统查询过后，发现网上很多人宣称脱粉，要低价转卖苏零的专辑、周边，于是纪楚戎以‘我相信以后会升值’为理由让系统全原价搜购了。

    纪楚戎将租的屋买了来，房里除了床和衣柜、厨房外，剩余的空间全摆放与苏零有关的东西。这些纪楚戎信有升值空间的品堆得满满当当，砌成一座黄金屋。

    说起来，他走的时候托系统帮忙发了一封告别短信，告诉苏零他先回B市，请他不要担心。

    ‘系统，我手机里真的没有收到过苏零的回复吗？一封也没有？’不会全是广告推销吧。

    ‘没有。’

    ‘果然生气了。’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。

    这回是自己的错，不怎么说，短信告别这方式，完全是不负责任的懦弱行为。刀山火海都不带一丝犹豫，怎么就在苏零这里畏缩了呢？

    “你还会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回想当初两人的问答，他没有一丝犹豫，心中明确分别终将到来。但是，敢说‘不会回来’的人竟然不敢当面告别。

    ‘不行，我得给他打电话。’自己的行为要自己承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