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在照顾老人家。

    外公看上去恢复得不错，布满皱纹的脸上笑眯眯：“快过来坐。”

    郑昊母亲为他俩腾空间，去房打去了。

    外公分别拉着他们的手说了很多话，当被问到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时”，赵鹿心里咯噔一，警惕地看向郑昊。

    郑昊也是措手不及，但他反应极快，说：“外公，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一个月，说结婚太早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可我怎么听说你们往很久了？难我记错了？”

    赵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爸你又糊涂了，你说的是那个波波。嗨，那女孩一看就不正经，耗已经跟她分手了。”恰好郑昊母亲打完回来。

    外公恍然：“原来是这样，难怪我说赵鹿看着这么生。”

    赵鹿脸上只剩尴尬。

    小曲过后，外公又和他们聊起了别的事。老人家多少有念旧，不知怎么就扯到了郑昊小时候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耗小时候可调了，有一次他去逗别人家养的狗，那狗被他惹急了从窗来，追着他和他的小伙伴跑了一条街，结果这小灵活地蹿到一颗树上给躲过了。”

    赵鹿合着笑了笑，说：“那他小名应该叫猴才对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我怎么没想到！”

    郑昊黑沉着脸：“好了外公，这么丢脸的事就不要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老人偏不，越说越来劲，指着他的脸：“你有没有发现这小得有秀气？”

    赵鹿还真没认认真真观察过郑昊的脸，被外公一问，不得不重新审视。

    毕竟是演戏，她和郑昊都有些不好意思。赵鹿匆匆别开，说：“有一。”

    外公乐：“小时候他得比现在好看，跟个小姑娘似的，上幼儿园那会儿，他经常被人认错。有好几次，他跑男厕所，结果被那些个比他的男孩赶了来，人家让他去隔女厕所，气得他幼儿园都不想去了。”

    赵鹿原本态度有些敷衍，越听越觉得有意思，忍不住问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后来？他爸给他买了条裙，他十岁的时候个没，还得当着大家的面穿来舞了呢！”

    “噗嗤——”赵鹿笑。

    郑昊脸更黑了。直到离开医院，他的脸都没有得到改善。

    一个一米八几的男汉，这时候居然害羞起来，他都不敢直视赵鹿的脸，低着说：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真的很谢你，你一来外公很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