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。”

    赵鹿比较关心钱的问题：“我看其他合伙人也没有你这么忙，赚的钱你们怎么分？多劳多得吗？”

    杨伊沉了一，说：“理论上是这样，要细说起来就很麻烦。”

    赵鹿并不是想打探她的工作隐私，话锋又转，了语气：“那你也别太忙啊，总得气吧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周末也没事，又不睡觉，不工作还能嘛？”

    “逛街啊，看电影啊，这些多有意思。”赵鹿冲她眨眨，“你不是说香快用完了吗？我可以陪你去买。”

    杨伊微微一愣：“你不说我都快忘了，是差不多用完了。不过今天可能真的没时间，要不次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说了半天等于没说。

    赵鹿丢抹布，转过继续择菜。

    杨伊朝她靠了过来，她往旁边挪了挪。

    “你想逛街？”

    赵鹿垂眸：“也不是很想，就是随便说说，我怕你平时总待在家里太闷了。”

    杨伊默了默，说：“对不起啊赵鹿。”

    赵鹿倏地看向她：“嘛突然跟我歉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可能比较慢。也确实如你所想，我整个人都很无趣，生活单调，平时除了工作也没什么朋友。我并不是故意要冷落你，只是还没完全适应跟你的相模式。”

    这大概是她们认识这么久以来，杨伊对她说过的最掏心掏肺的一番话了。

    赵鹿心里竟莫名涌现一丝动，又有几分狼狈，她变得小心翼翼：“我知你喜独，你是不是觉得有时候我烦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杨伊讶异，“要是烦你，我怎么可能跟你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呢……”赵鹿讪讪地摸了摸鼻，“可能你也看来了，我有时候就是故意跟你没话找话，但你又很礼貌没有戳穿我，我就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。”

    杨伊轻轻皱眉。

    赵鹿忙补上：“我知你只是表面冷淡，但其实说实话，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一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杨伊抿了抿，问她：“跟我相是不是很辛苦？”

    既然话已经挑明了，赵鹿决定坦白：“是有那么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赵鹿清了清嗓：“比方说，刚刚我们在看婚礼视频，明明气氛很好，你却说那扫兴的话。你就是假装敷衍我也好啊，你一把话说绝了，我们还怎么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