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片好像被我拿了，我重新帮你涮一片吧。”

    后来，她们又聊了彼此的职业。

    赵鹿到这一刻才得知，原来陈曦在国读完了硕士，之前还在那边工作过几年，现在在一家英利的外资企业级投资顾问。

    赵鹿默默听着。

    杨伊似乎对这个话题很兴趣，问她：“那你英语肯定很好。”

    吃得有腻了，陈曦停了来，一只手举着筷，一只手托腮，看着她，说：“你学设计的，英语也差不到哪去吧？”

    杨伊谦虚地说：“不经常用，语都快退化了。”

    陈曦不置可否，目光转移到赵鹿上，说：“你们学旅游理，对英语也有要求吧？”

    赵鹿扯了扯嘴角，说：“我就是个菜。”

    陈曦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顿饭，无惊无险地吃完了。

    她们原本想留来帮忙一起收拾，陈曦却说：“不用了，等会儿我叫阿姨过来，她自己可以搞定。”

    然后她们就走了。

    到了603门前，赵鹿脚步微顿，故意蹭了蹭杨伊肩膀，说：“我能上去看看胖球吗？”

    杨伊微抬，说：“如果我说不可以，你就不上去了？”

    赵鹿别过去假装生气：“不给看算了。”

    还没等转过，杨伊就把她拉住了。

    赵鹿顺势往她上一倒，两个人结结实实撞在一起。

    杨伊白了她一，说：“幼稚。”

    赵鹿嬉笑脸没有反驳。

    两个人磨磨蹭蹭了电梯。

    胖球趴在地板上睡觉。

    赵鹿过去逗它，它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赵鹿自讨没趣，抬看了看，不见杨伊影，只见卧室门开着。

    她走了过去，看着杨伊的背影：“找什么？”

    杨伊直起腰来，手中拿着一片卫生巾，转去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等她来以后，赵鹿观察她脸，问：“难受吗？”

    没化妆的缘故，杨伊脸有些苍白，她摇了摇：“没事。你去跟胖球玩吧，我打扫卫生。”

    赵鹿恹恹地说：“胖球比你还冷淡，它都不搭理我。”跟着她去了台，顺势从她手里抢过拖把。

    “嘛呢？”杨伊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