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。

    赵鹿拿着空杯跟过来时，就看到她把剩的东西全倒了，不禁目瞪呆：“没坏，你这样倒了多浪费啊。”

    杨伊不以为意，说：“次还是给你新鲜的吧，放久了怕吃坏肚。”

    赵鹿见她打开龙，走过去拿空杯接。

    “给我。”杨伊一并拿了过去，低着清洗。

    从这个角度，赵鹿看到她微弯的脖颈，肤很白，近距离甚至能看到上面淡青的血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酸的原因，赵鹿嘴里拼命分唾。随着渐渐燥，她发现自己不太对劲，咽了唾沫，伸手去接。

    “别捣。”杨伊试图拨开她的手。

    赵鹿嘟囔了一句：“。”

    杨伊瞥了她一，轻描淡写地说：“就去空调。”

    赵鹿把手收回，脚步未动，直勾勾盯着她侧脸，迟疑：“问你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”杨伊也不抬。

    赵鹿了，说：“钱小嫁去新加坡，你会想她吗？”

    突兀的问题，空气突然静止。

    杨伊手势一顿。

    赵鹿看到她睫抖了抖，自己心尖儿也跟着抖了抖，屏住呼。

    杨伊关掉龙，甩了甩罐和杯里的，声音无起伏：“偶尔会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想她的时候，你会找她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这一次杨伊没有丁儿犹豫。

    赵鹿心里竟有些庆幸，却不敢松气，又问：“为什么不找？”

    杨伊直视着她，淡淡的目光，淡淡的声音：“为什么要找？”

    赵鹿被噎了一，她觉此刻的杨伊有些陌生，她想退缩，另一个自己却蠢蠢动。

    她呼，故作轻松地笑了笑，说：“你们关系这么好，难不应该联系了吗？难……你们之间也有什么误会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她就想问，一直没机会，也一直没勇气。也许喝酸的也能壮胆？

    杨伊沉默了，也可能是在思考。她脸上表没什么变化，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僵持了几秒钟后，倒是赵鹿被她看得浑不自然，却又不想挪开，生怕错过什么细节。

    良久，杨伊自顾自轻笑声，说：“是啊，有误会。不然这么多年的，怎么可能说不联系就不联系。”

    赵鹿心里咯噔一，几乎是迫不及待：“什么误会？她……难也伤害了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