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去画图了。”杨伊故意扯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赵鹿无聊地坐在客厅沙发上，心念一动，又把那张照片翻来看。

    那会儿钱梓妤笑得真好看，脑袋靠在杨伊肩膀上，一脸幸福模样，跟刚才看到的简直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真的是因为被家暴得忧郁症了？

    赵鹿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杨伊跟赵鹿吃完了早饭，覃玉珊打电话她，让她过去帮忙拉行李。

    杨伊挂了电话却没有立即行动。

    赵鹿问：“你还不走？”

    “不急，再等等。”杨伊很是淡定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我一个人没事的，昨天不也好好的吗？你完全不用担心我。”

    杨伊挑了挑眉，说：“我在等郑昊，他应该很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自作多了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，门铃响了。

    杨伊去开门。

    郑昊大摇大摆走了来，手里提着猫笼，笼里关着胖球。

    赵鹿睛一亮：“嗨！胖球——”

    胖球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，“喵呜”一声算是回应她。

    郑昊把笼打开，将胖球抱来放到沙发上，说：“有它陪你，希望你不会太闷。”

    说起来也有很一段时间没见到胖球了，赵鹿狠狠摸了一把，抬看向杨伊：“你让他带过来的？”

    杨伊笑了笑，算是默认。

    兄妹俩一起走了。

    房间里只剩她和一只猫。

    赵鹿连电视机都不开了，将胖球抱到没受伤那只上，顺着它的，轻声细语地问：“想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胖球舒服地用脑袋蹭了蹭她手心，咙里发“呼噜呼噜”的叫声。

    赵鹿心里一半满足，一半却还空着。她叹了声气，说：“胖球，你谈过恋吗？”

    胖球已经闭上，两只耳朵一动一动的，不知是不是嫌弃她吵。

    赵鹿可不，用手压了压它的耳朵：“哦，忘了，你好像被阉了，没办法谈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钱家。

    郑昊帮忙把行李扛了去，环顾一圈，说：“钱阿姨，你家这么大，两个人住会不会太空了？”

    虽然已经请人把屋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，但因为闲置时间太，空气里依稀可闻到一沉闷的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