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周扬空看了她一，狐疑：“你这几天怪怪的，脸看着她不对，没生病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…”赵鹿突然没了倾诉的望。

    赵鹿不明白她怎么会提到钱梓妤，想了想，说：“只是认识，算不上朋友。”

    梦不梦游的赵鹿没办法印证，她满脑都在想王琳说的“咿咿呀呀”那四个字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王琳收拾好东西走了来，经过柜台，跟她打招呼：“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新的一天，新的开始。

    赵鹿笑容满面地冲她挥手：“拜拜，明天见！”

    “杨伊生日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赵鹿看了看手里包装的盒，叹了声气。

    “我们明天回去。”

    挑完礼来，天都快黑了。周扬送她回家。

    王琳打着哈欠往大门方向走，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，冷不丁地说：“那个钱小真是你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发现什么？”赵鹿好奇心完全被她吊起，这剧听着有些惊悚，她开始张起来。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王琳拖尾音。

    当然，赵鹿没敢这么说，怕他笑话自己。她看向窗外，声音略显沉闷：“表哥，谈恋好玩吗？”

    不累，心累。

    有病那也是相思病。

    王琳睛一眯，悄声说：“我走到她门，还没敲门，就听到她在里面哭。那哭声要多惨有多惨，‘咿咿呀呀’的，也不知是不是在说梦话，吓得我都了。我拼命敲门，她都不肯开，最后我担心吵到其他客人就来了。我怀疑啊，她可能有梦游症。”

    晚上了班，经过国贸大厦时，赵鹿心念一动，说：“表哥，能不能陪我去挑个礼？”

    就因为她这句话，赵鹿兴得合不拢嘴。这几天的郁闷心，仿佛一消失无踪了。

    周扬一时语，默了默，说：“那还是算了。”

    王琳脸上的困意一扫而光，眉飞舞地说：“她就一直晃啊晃，从这边走到另一边。刚好二楼有个男房客来吃宵夜，也被她吓得一声尖叫。客人投诉到我这，我就只好着上去找她了。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赵鹿心里咯噔一，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赵鹿嘴角微微搐，提醒他：“何芸要是知你送别的女人礼，你猜她会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赵鹿无打采地说：“没有。吃嘛嘛香，倍儿，能生什么病。”

    王琳示意她靠近，神秘兮兮地说：“前天晚上我值夜班，没什么事就用电脑看视频。半夜的时候，监控里看到那个钱小跑到走廊里晃，穿着条白裙，发披散着，跟鬼似的，差没把我吓死！”

    赵鹿看到杨伊这条消息时，兴奋得差从椅上蹦起来。她手指快速打字：“几的飞机？要不要我去接你？”

    赵鹿神悠悠看着他：“你跟她很熟吗？”

    杨伊：“不用了，我们有车，到时候我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咿

    “行啊。”周扬将车停靠在路边，“你要给谁送礼？”

    周扬乐：“你跟她熟，我就跟她熟。”

联翩，钱梓妤难不是冲着她来的？要在这等谁？

    “有那么累吗？”周扬调侃她。

    赵鹿看她似乎有话要说，问：“嘛突然说到她？”
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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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吗？那我也送她一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