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已经不清了，在床上翻了个，嘴里说着醉话：“杨伊，你好狠的心……”

    把她扛上来已经累得半死，何芸坐在床上气，用晶指甲轻轻将她脸颊上的泪刮掉，幽幽地说：“女人啊，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无不摧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醒来已经是第二天。

    赵鹿腾地坐起，前一阵眩，她又重重倒了去。

    昏沉的脑袋磕到了床，她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何芸从洗手间来就看到她像乌一样在床上翻，忙走过来，帮助她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赵鹿一把扣住她手腕，问：“几了？”

    “十多。”

    赵鹿睛瞪大，睛四寻找：“我手机呢？”

    何芸见她昏昏脑，默默地从床柜上把她手机拿了过来。

    赵鹿夺了过去，了半天没亮，讶然：“没电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了就充呗。”何芸懒散地说，弯腰要给她找充电。

    赵鹿突然掀开被床。

    “喂喂喂，脸都没洗你要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急事，先回去了，拜拜！”赵鹿也不回地跑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何芸无语地看着床边一公一母两只鞋。

    赵鹿一路飞奔冲了酒吧，用手抓了抓凌的发，去路边拦租车，还没坐定，她快速地说：“去丽苑小区，麻烦开快。”

    这个不是上班峰期，路还算通畅。本来路程就短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。

    赵鹿一脑地将钱递给司机：“不用找了。”拉开门，如离弦之箭飞了去。

    赵鹿敢保证，她以前考一百米都没这么卖力过。冲电梯，数字“7”，她听着自己“怦怦怦”剧烈的心声，大脑缺氧到忘记思考。

    “叮”的一声，电梯门开了，她冲过去砸703的门。

    “杨伊，你在里面吗？”

    “哐哐哐”，砸得她手疼，里面也没人应声。

    她猛地想起自己上带着备用钥匙，赶掏来，费了半天劲才把钥匙.孔，推开门一看。

    一片白。

    她傻了，一步步走去。

    一块块的白布罩住了里面的家，垃圾桶已经被收拾净，观音不了，里面的鱼不见了。

    微小的灰尘悬浮空中，被太光照得透明。

    赵鹿呆呆地站在这失去生机的房间里，终于认命。

    留不住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