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曦看了看她泛红的眶，叹了声气，问她：“你真的见到她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赵鹿哑无言。

    说起来这鱼还有这鱼缸还是她跟杨伊一起去买的，以前的甜，现在想来全是悲伤。就连怀里像是转了粘着她蹭着她的胖球，她都觉得沉甸甸抱不稳了。

    嘴上说得轻松，但到底还是不死心，赵鹿去了那家新开的酒吧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你……直接说吧。”赵鹿鼻音重地说。

    这家伙似乎又胖了很多，的一坨。

    她目光从那鱼缸移开，将胖球放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陈曦微微思索，像是在酝酿措辞，良久，缓声说：“郑昊跟我说了杨伊去新加坡的原因，我当时觉得很不可思议，因为在我看来杨伊她是那么喜你，她怎么可能因此而抛你？”

    陈曦皱了皱眉：“我也不知。我只知，郑昊他父亲和杨伊的母亲，自打杨伊去了新加坡，他们就去旅游了。这两位提前退休后好像一直衷于旅游这件事，他们一年到基本不回家。父母不在家，而且杨伊又打定了主意要走，你觉得她还有必要回来吗？就算回来了，她回来看谁？”

    “像？”赵鹿抓住了关键字，“你认为这不是杨伊？”

    陈曦担心她的状况，一把将她拉住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陈曦没见过钱梓妤，对此不好发表意见，她默了默，说：“郑昊跟我说，他跟杨伊从小一起大，他这个妹妹是个原则很的人，而且格很执拗，城府很，一般人都很难猜透她心里是怎么想。当初杨伊决定要走，他劝了很久，可是杨伊母亲却什么也没说。我觉得，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隐？”

    为了照顾狗狗的绪，陈曦也把泰迪抱在怀里，看着赵鹿沉迷的样，说：“郑昊差去了，所以把胖球放我这里。”

    陈曦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，说：“真的很像。”

    陈曦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跟她说了那么多，咬了咬，郑重地说：“作为朋友，我真心希望你能重新振作起来。”

    赵鹿，从包里拿手机，找到之前何芸传给她的那张照片，放大作为背景被摄其中的杨伊的脸，将手机递给陈曦，并向她说明这照片的由来。

    赵鹿瞪大双：“为什么？”

难自已，蹲去将胖球抱在怀里。

    离开丽苑小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，赵鹿把备用钥匙留，让陈曦帮她转给郑昊。她魂不守舍走向电梯。

    赵鹿猜到了，她突然想起什么，抬看她：“那两条鱼！”

    赵鹿惨淡一笑，说：“我知啊，谢谢你。别送了，我走了，拜拜。”

    赵鹿笑得比哭还难看，说：“可事实就是如此，她本没有那么喜我，她始终的都是钱梓妤。”

    陈曦笑了笑，说：“鱼缸有盖，放心吧，胖球打不开，除非它把鱼缸砸了。”

    赵鹿扯了扯嘴角，说：“我没事啊。放心，我不是小孩了，而且……都过去这么久了，早就该忘了。”

    陈曦也把狗狗放在了地上，指着沙发说：“坐吧，我给你倒杯。”

    赵鹿心一：“什么隐？”

    赵鹿视线扫了一圈，毫不意外地在电视机前的柜台上看到了那鱼缸，还有里面悠悠的两条金鱼，只觉得鼻尖一酸。

    陈曦将注意力从照片转移到她脸上，一脸严肃地说：“杨伊是不可能回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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