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雅脸上讪讪，说：“我哪像你钱大手大脚，我还得攒钱买房呢。”

    姚凌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嘴上说着不想要，其实还是有些心动的，阿雅忍不住回看那模特上的裙。她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，说：“你说，像伊伊穿的那些衣服贵吗？”

    姚凌脸变了变，意识看向旁边的人，正对上赵鹿的目光，她心里咯噔一，故作淡定：“应该也不便宜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也是。”阿雅不无遗憾，慨地叹了声气，“伊伊的衣品是真不错，我们经常私底讨论她的衣着。人资那个白雪你知吧？”

    姚凌机械地了。

    “她以前穿衣服可土了，现在摇一变成女神了。她们都说她是在模仿伊伊的穿衣风格，伊伊穿什么她都跟着学，她也不害臊。”

    姚凌没吱声，嘴角微微搐。她觉一双灼的目光在她上纠缠，却不敢偏。

    赵鹿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，到了这会儿，她总算知姚凌上那似曾相识的觉是怎么回事了。

    杨伊崇尚自然，她在个人衣着方面一直以简约风为主，单调的颜，单调的款式，明明很普通的衣服，每次都能被她穿成别样的特。

    赵鹿对此有留心过，不过她认为那并不是衣服的问题，主要还是在气质。杨伊浑上透着一冷，从骨到，连同衣服也受到了染，所以才会给人一不她穿什么都是特立独行的觉。

    赵鹿不确定姚凌是不是也在模仿杨伊，她带着探究的神从她的侧脸转移到那卷发，底的趣味更了。

    这办公室里的小姑娘们是被杨伊了什么迷魂药了吗？

    办公室的八卦永远能被人们津津乐，阿雅说：“白雪上周过生日，她男朋友送了她一条项链，把她得意的，到显摆，生怕别人不知似的。”

    边的人虎视眈眈，姚凌不敢不接茬，问：“那项链一定很贵吧。”

    “听说很贵，坠上镶钻呢，也不知是真钻还是假钻，红的，她非要说那是红宝石，谁信啊！”

    姚凌合着“呵呵”笑了两声。

    这个阿雅对于杨伊的个人崇拜似乎重一些，她说着说着又把话题扯到了杨伊上：“伊伊以前也有一条项链的，我见过，可好看了，不过最近没见她过了。这白雪肯定是为了模仿伊伊才让她男朋友给她送项链的，不过她那条比伊伊那条差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