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红耳赤又，拼命着手里的可乐。

    九十分钟的电影一结束，赵鹿便迫不及待地冲去了厕所。那里排了龙，她等了很久，急得额都是汗，真后悔刚才喝那么多可乐。

    十几分钟后，赵鹿从洗手间里来，在找到了等候已久的杨伊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啊，我没想到里面人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上个场次的人都走光了，她们这会儿也不用担心会被熟人撞见。两个人并肩而行，中间像是隔着一鸿沟。

    这气氛说不的尴尬，最后是杨伊起得：“你觉得电影不好看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，好看的。”赵鹿心虚地低着，电影刚开始她一直在走神，本不知前讲了什么。

    好在杨伊不打算究，她似乎是没话找话，问完就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还要走一段路才到停车的地方，总不能一直这么走着吧？

    赵鹿清楚杨伊的脾，知主动找话题不是对方项，为了缓和气氛，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她清了清嗓，说：“次买票的时候不要后排的，又空又吵。要是运气不好碰上像咱们后面那对侣一样的人，很影响观影验啊。”

    杨伊脚步微顿。

    赵鹿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了来。

    杨伊一瞬不瞬看着她，沉了一，说：“我知了，次挑前排的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一，赵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，自己刚才那句话带了些暗示的意味。但她总不能对杨伊说：“你别误会，我可不是想让你次还请我看电影。”

    她在杨伊灼的神注视别开，决定还是不解释了。

    一场“约会”，就这么平平淡淡地结束了。

    两天后，赵鹿带团行。

    司机老刘还躺在医院里，总公司那边给她安排了别的车和司机。

    再次踏上熟悉的旅程，不知是不是还没适应新车，赵鹿觉堵得慌，矛盾的是心里却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自打那次看完电影后，杨伊就没再约过她。只是每次从医院回来，她带着一的消毒药味敲开赵鹿的房门，问候一句。都是些无关要的琐碎的事，比如“吃了吗”、“吃了什么”、“要不要吃宵夜”，要么就是“要不要过来看看胖球”……

    她们现在陷了一僵局，一个刻意讨好，一个稀里糊涂地迎合，都怕错，像是摸石过河。

    车载电视机上放着一老旧的电影警匪片，赵鹿却是看着窗外闪过的风景发呆。

    手机“叮咚”响了一声，瞬间将她飘走的思绪拉回来。拿起手机一看，她空虚的心脏一收了。

    杨伊：“你去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