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不了，这僵局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煎熬，杨伊假装收拾办公桌上散的文件，动作不不慢，神不急不躁。

    姚凌见她这幅漫不经心的模样，一无名之火腾地升起，胆怯一扫而光，她地说：“伊伊，你跟鹿鹿在一起了是吗？”

    杨伊第一次听到姚凌叫她伊伊的时候，只觉得亲切又可，所以一直以来都很照顾这个新同事。可是此时此刻，她却觉那声“伊伊”从姚凌嘴里发来时味已经变了，陌生又敷衍，甚至透着一咬牙切齿的恨意。

    至于这恨意从何而来……

    杨伊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，她也懒得再装了，放手中的A4纸，迎上姚凌咄咄人的目光，她斩钉截铁地说：“是啊，我跟她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自从看到杨伊发的那条朋友圈消息，姚凌就再也不敢主动联系赵鹿了。她不是不想问，可是她害怕听到自己不希望的那答案。

    她知赵鹿这几天不在公司，赵鹿走了多少天，她就被自己的胡思想折磨了几天。她每时每刻都在留意杨伊的一举一动，看到杨伊捧着手机那温柔幸福的表时，心里妒火中烧，恨不得冲去把那手机抢走。

    因为注意力不集中，她在统计数据时了一错误，被上司骂得狗血淋。她知这个月一定会被扣绩效了，但这些她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工作失误，她不得不用吃午饭的时间来弥补，好不容易好，从财务室来，看到公共办公区一隅留着一盏灯。她知那是杨伊办公的区域，心里咯噔一，鬼使神差地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不想再自我折磨，也不想因为这恍恍惚惚的状态再什么错了，她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。

    她积攒了所有的勇气，在听到杨伊亲承认的那一刻全分崩离析，她一把抓住前的隔板稳住形，颤声说：“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跟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会这样！”

    杨伊才说了三个字就被她一声吼给震了回去，看着女孩突然变得狰狞的面孔，她心复杂：“姚凌。”

    姚凌被理智冲昏了，指甲刮到了隔板上发刺耳的声音，她像是无知无觉，死死盯着杨伊，说：“你曾经那样对她，怎么还可以和她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杨伊闻言变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曾经那样伤害她，你难一也不愧疚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