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，问：“你到底怎么了？不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杨伊却轻松笑了起来，声语地说：“不，我今天太兴了，真的。”

    赵鹿：“……”我信你个邪。

    杨伊不承认自己喝多了，也不承认自己有心事，赵鹿为此很郁闷。

    直到上了车。

    杨伊脸上笑容掩去，她一只手撑在脑袋上，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旁边的人，冷不丁地说：“何芸都跟我说了。”

    正在系安全带的赵鹿一愣，倏地看向她：“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她跟我说……”杨伊调整了坐姿，向前微微倾斜，她突然拉住赵鹿的手，声音断了，像是在斟酌措辞。

    赵鹿去一趟洗手间不过短短几分钟，那几分钟给了何芸可乘之机。

    “从第一次见面我就不太喜你，知为什么吗？因为我一看你就不是个善茬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你把赵鹿给甩了，她跑到我这喝了很多酒，第二天醒来还没洗漱就跑去找你，鞋还穿错了，结果你倒好，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，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绝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她蓬垢面追去机场，在那又哭又喊，人家差把她当疯抓起来，当时你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我给她介绍过不少妹，那些妹我看一个也不比你差，但她谁都不要，我就知她是忘不了你，她简直鬼迷心窍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赵鹿对你这么死心塌地，但是我警告你，你要是再敢伤害她，我第一个饶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何芸每句话都很不客气，可谓是字字诛心。

    杨伊一个字也反驳不了，她当场就被何芸定住了，脑不能动，也不能动，只有一颗心还在挣扎着动，每一收一，像是在提醒她当年有多无。

    何芸说完就也不回地走了，杨伊恍恍惚惚地想：“我怎么有脸回来？”

    她郁结不快，又不知该怎么和赵鹿说，饭局上有借酒浇愁的意思。

    然后她发现，酒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，喝了些酒她反而清醒了。开弓没有回箭，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和赵鹿在一起，不过去有多不堪，还是朝前看吧。

    赵鹿被她抓得手都疼了，见她半天不吭声，张起来：“杨伊？”

    杨伊定了定神，眉拧了起来，似是痛苦地问：“这一年你为什么不试着喜别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