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可不是。丧心病狂。”这年代不查什么指纹，老乞婆失明看不到毒的人，小孙女年幼，估计也问不什么。要如何将案件和人对应起来？叫小青去那两个老不死家里搜搜？那不是暴了自己知她们的份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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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光瞥到她似笑非笑，许西元的脑袋更低一些，快掉到地上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小民没有猜错，官爷你要找的定然也是这对祖孙吧。”许西元望定了那两个中年男人，冷然说，“还不知这两位姓什名谁，来我保安堂有何贵？”

    那叫郑太生和陈村雨的中年男人面面相觑，不知如何是好，其中一人贼眉鼠，看来像是挑唆的，另一人唯唯诺诺，看来像是被挑唆的。被挑唆的望着许西元。

    “有人毒害人，昨日我保安堂里被人送来一对祖孙，诊断后发现中奇毒。官爷既然来了，请带这两位上衙门喊冤吧。”

    最后白素贞善意提醒，那老乞婆祖孙如今尚在店，也不知死生凶吉。

    鼻尖的幽香提醒许西元，边扯着她衣服的不是旁人，是早上她无意冒犯的对象白素贞。

    官差走后，白素贞方从堂来，妙目霜，“看来毒诬陷的就是那两人。”

    许西元方想起这事，一拍大，连忙楼去医馆查看。

    官差脸一变，对着中年男人厉声：“郑太生、陈村雨，你们声声保安堂误诊害命，现在人都活着，你们还有何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官差拱手应：“理当如此，那我先带这对祖孙回府衙复命。”说罢，他狠狠瞪了中年男人一。

    许西元很想假装昏倒了事，可在妖怪面前装昏倒，没什作用。她扭半日终嗫喏：“对不住……”

    经过一夜折腾，老乞婆祖孙依旧活着，两人就着粥啃馒，在外乞讨生活艰难，时常饥一顿饱一顿，有新鲜的粥和馒吃，祖孙俩皆吃的十分快活。

    没过多时，官差果然领人来找许西元，说是有人揭发保安堂误诊害人。因许西元为知府夫人接生的缘故，官差的态度尚算客气。

    果然如许西元所料，哪怕有人证，也只能证明老乞婆祖孙是为人所毒。这毒，知府私

    官差后有两个中年男人，鬼鬼祟祟的，看其衣着打扮像是同行，许西元笑一声：“那个自然。正好我也想上衙门一趟。”

    官差讶：“所为何事？”

    “官爷。”许西元拱手，“他们无话可说，小民有话要说。”

    官差：“既然有人举报，我等不过是例行公事，还请许大人合。”

    官差假笑：“许大夫请说。”

    “这对祖孙中毒是为人所害，如今毒素不过去其五六，往后如何还真难以预料，还请差爷、知府查明是何人毒，为其申冤。如需人证，我保安堂自可提供，昨日看诊的病人也可作证。”

    小二黑扶着老乞婆祖孙来，真真吓坏了那两个中年男人。

    ☆、第十二回 搜罗证

    “西元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许西元也彬彬有礼，命张甲给官差上茶，一声差爷辛苦，“保安堂开业以来，医治病患有余，时常开设义诊，回馈乡里。不敢说药到病除和阎王抢人，但误诊害命之事，从未有过。还请差爷明察。”

    “西元……”白素贞本已忘记，当红了脸，嗔怪似的叫她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