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讲，轻浮的很，放在许西元这里，许是早已习惯，竟觉得天经地义。白素贞笑着嗔她一，“言巧语。”

    “哎哎，昨儿对不住了。”心平气和不胡思想时，昨日白素贞为何会当众推开她再明白不过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经你同意，我就抱了你。秃驴给我的震撼太大，我一时觉得自己无力没有办法保护你，有些弱，以后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西元……”不曾想，一时的弱不是为了恶鬼被灭，而是因为自觉无法保护她。明知她是修行千年的妖，远胜她这许多，她还想着要保护她么。若是此刻在室，白素贞不会吝惜一个拥抱。

    “真的，以后不会了。你也别因为同我置气，总自己坐堂，如今你有了，还是多休息为好。”

    “谁同你置气了。”白素贞横她一，“为何听你所言，我心中不安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秃驴？”

    白素贞扯她袖一角，“我总觉得，你随时要离开我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去何，还不是靠你收留，倒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西元。”白素贞：“你是自由的，你并不欠我什么，无论是还是别的。我虽不你走，但是还得要告诉你，若是想离开，你随时都可以。”光是想一想，她的俏脸不自觉地发白。她不想她走。

    “我不走，就算……无论怎样，我都不离开你。”许西元说这话时，眸闪亮亮的，像是承诺。“只是有件事，我想问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何事？”

    “晚上，晚上我再问吧。”哪怕已经了决定，还是想要问个明白。不甘心，怎么都不甘心。居于旁人的躯已是委屈，她不想连都是旁人的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楼上，你现在就问。”经过昨晚，白素贞岂会不知她想问的是何事。

    “许大夫……”门有个老唤她，年纪老迈，被个老太太搀扶着，颤颤巍巍的。

    许西元看着白素贞并不答腔，白素贞一时无语，也没有应声。

    老又叫她：“许大夫。”

    白素贞不忍，只好：“还是晚上好不好。”似是央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