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烂泥，都改不了她是我家娘的事实。我家娘我，想必你看得来，对一个女人说她所之人不好，一来算不上大丈夫所为，二来除了让那个女人不快之外别无用。叶兄，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叶卿咬牙：“西元所言极是，在谨记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相由心生，叶兄怎么看都是个人，不像是特意唤我来羞辱我一顿的小人。说吧，有何要事？”

    叶卿不懂她看起来是人所以就不是小人的逻辑，但他找她来，确实不是为了看她那张脸或是单纯地请她喝酒。

    这事还得从中秋说起。仲秋之后，确认白素贞恋许西元无误，叶卿黯然神伤之余不想留在苏州。他路过三山五岳，名山大川，见了一些修之人，风闻不少白蛇报恩之事。他顿时觉得有些蹊跷，理说，这事稀疏平常，不应传如此之广，如此之久，倒像是有人在背后鼓噪似的。随后，叶卿听说有狐仙东璜带着狐狐孙落苏州，怕是也为此事，他便想到了吴七郎与吴九娘。

    “七郎和吴九娘，可有……异常之？”

    “不如叶兄你异常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许仙，我知你对我偏见，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偏见，是意见。”也是不懂，一个心怀不轨的妖倒怀疑起别人的居心了。许西元：“他们、东璜、你、我家那只叫青檀的狐狸乃至法海和什么鬼的杀妖贼秃，哪一个不算异常？你若是想问，七郎和九娘会否对娘不利，我觉得暂时还不会。倘若真要害我们或是害娘，压不需要与我结。就那个东璜，凶的，一脚趾就可以把你碾成灰，何必搞那么多，图什么呢？我倒是晓得你有所求有所图，那么你能否告诉我，七郎和九娘图什么？”

    就是猜测不得他们的目的，叶卿才觉得事诡异，他还没从没见过一个凡人周围有那么多妖来往。“我不晓得。”他直言。

    许西元举起酒盏，碰了碰他的酒盏，：“既然不晓得，不如就先看着呗，竹有尾总会显，不急于一时。”她冲他挤挤睛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