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？”

    “呀，娘谬赞。”许西元看向胡龄：“你看，我娘说我秀外慧中，不是纯以事人。这上清老一定是吃饱了没事，闲得要人家被窝里的事不算，还胡造谣，他是不是胡编滥造的话本看多了？”

    胡龄谄媚附和：“许大官人说的是，小老儿也觉得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那一日，上真观两个士在保安堂周围洒硫磺，又我家宅有妖，意在于此？”如此前后一联系，倒也说得过去。许仙耳，听风就是雨，士们正儿八经忽悠，正好拿许仙，勾得他起疑心，自然会与白素贞生疏，说不定要请上真观的人降妖伏。他们可趁机示好，又离间了夫妻关系。一来二去白素贞心灰意懒，说不定连孩都不生就直接回山修炼去了。

    许西元看着黄袍郎，挑了眉，不语。

    黄袍郎讪讪一笑，摸摸胡，眯：“实不相瞒，许大官人，这如来佛到底是如来佛，不似人们那般没有见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如来佛怎么个有见识法？愿闻其详。”

    黄袍郎：“如来佛他……如来佛他……是这样的，有次某听如来佛说，望那白蛇妖与他痴缠一生，修行尽弃，只可惜他终是凡人，寿命有限……这他不就是许大官人你嘛。佛祖盼望你们和和相守一生。”

    痴缠一生，修行尽弃，若自旁人所言，不像是什么好话，但是佛……许西元再度勾上白素贞的指，这一次白素贞没有推开，反而顺势握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白素贞的手有些凉。她在想，自己不过区区一个凡报恩的蛇妖，怎会引发人和如来佛的关注。她与上真观孰无，上清真人何以要让她修行。她之前一门心思想位列仙班，如来佛似是不愿纳，他为何又希望她不要成仙。她觉得自己奉命报恩之事，变得越发扑朔迷离起来。

    白素贞庆幸此时站在畔的是许西元，与她双手握的是许西元，但她不免又想，是否因为她的缘故，才导致西元背井离乡，一番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