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，佛门要我家娘的小命，我们夫妻俩也算是一对同命鸳鸯了，简直天造地设，万般般。”

    “冤枉啊，娘大人，我关心的可是你的。医书上说妇不可生气，会影响胎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！”一听到许西元说不的，白素贞又惊又喜，慌忙间捂住她的嘴。这人的现代派总是不合时宜的发作。谁知许西元非但没有闭嘴，反而顺势亲她的手心，她收回手，又瞪她一。她嘻嘻一笑，才了个把嘴上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事关你我，为妻岂能让你独自担忧。”轻拍西元的手让她放心，白素贞看向程青檀，沉声问：“青檀娘，许仙之死，因我误喝加了雄黄的酒后现形所致，怎会与门有关？莫不是吕宾寿诞那日，玄妙观前卖许仙三灵符的士，均是门所为？难怪赵天君如此好说话，只叫我莫要贪恋红尘，迷失本。”

    “听法海那贼秃的意思，如来佛只是不想我家娘成仙。在所有阻止她成仙的方法里，最仁慈的大概要算让她陷温柔乡里，最直接的便是毁她行、取她命。佛，菩萨，得僧，要杀一只妖，那真是轻而易举。”许西元失神地举起茶杯喝了一，冰凉彻骨，还真如古龙所说，越喝越冷。“如此看来，把我许仙里的那位大神才是真慈悲。”

    “失礼了。”白素贞对面无表的程青檀欠。给许西元一打岔，因许仙而来的不愉倒是减少了几分，想着这人本意如此，白素贞横她一，许西元笑一笑，模样十分欠扁。

    “你不好孩不好，孩不好你就更不好了，岂不糟糕。再说，孩是你的，因为你，所以才孩啊……”

    白素贞缓缓从帘后走，批着藕的夹袄，带着浴后清香，周似笼罩着一层寒霜。许西元见到她来不及惊讶，忙从椅上来，上前握她的手，扶她的腰，让她坐在刚才自己坐的椅上方。“娘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九尾狐不愿告诉她白素贞因何成了众矢之的，但若许西元所言属实，那这两人不可不谓在劫难逃。轻叹一声，程青檀又：“姜离嘱我劝你，你们斗不过佛二门，该放手时早放手，为了你家娘，也为了你家西元。”她早已发现白素贞在旁，将两人的对话悉数听去。

    恨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，恼许仙为人利用不成，白素贞气得说不话来。这样一个人，这样一个男人，自己怎会鬼迷心窍听信他的言巧语，一次又一次为他所乘？许西元看她默不作声，中寒芒闪闪，就知她恼恨，忙轻拍她的，用哄孩的语气说：“娘不气，娘不气，要是气坏了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人前不合时宜的亲昵，白素贞先偷看看神淡然的程青檀，白了许西元一，嗔：“你就惦记着孩。”

    “佛门要白素贞的命？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看样，你们是不听劝了。”两人的眉目传尽收底，程青檀待要问两人有何打算，忽然表严肃，秀眉微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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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西元刚想相询，就见白素贞起：“何方

    “还说不是惦记孩。”推开许西元的手，白素贞不想理她。

    “此事确与门有关，但不是门直接为之，许仙是怎么样的人你当最是清楚，耳疑心重，正好为门所用。我猜你酒里的雄黄亦是他受人蛊惑而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