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都晓得，世太。

    『法海：西元但有所虑，不若直接向当事人询问更为妥当。此事若由小僧转述，纵是讲述实，难免有离间之嫌。』

    贼和尚倒晓得撇清关系。不过他说的也有理，无论从谁那里得知都不如问白素贞妥当。

    但是白素贞……

    许西元盘坐在床上，摸摸。用诈的肯定不行，白素贞待她好，可是绝不笨，有时候三言两语拨千斤，什么话都给她绕过去。好几次许西元要问她的话，都被她三讲四讲说忘了。她看似说了好些，但回想想似是而非。

    白素贞洗澡来，检查门窗、煤气，关灯后房，就见到许西元一脸筹谋，看见她时睛一亮，顿时有不妙的觉。

    许西元见她时常睛一亮，意义多样，多是想表达那“哎呀呀，你真好看”的意思。现在却是一副正中她怀的模样，似是准备已久，等她自投罗网，与平时等她好缠绵时的样也不同。

    “法海知我晓得过去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他以为我是想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与此同时，他也以为你成了凡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有这样一可能，我记起前事或是知前事，与你会否变成凡人有关。想来想去，我想不明白。亲的，你怎么看？”

    白素贞心里咯噔一，一句比一句直指要害，才要说法海说笑，可许西元里的光和好整以暇等她回来的样说明，今遭无法蒙混过关。早前看到法海的微博评论她就觉得要糟，以许西元的与天行空的联想，被她发现端倪是迟早的事，可这也太早太快了吧。

    “西元，你是在质问我吗？”白素贞坐到她的边，索撒。

    “不敢，我是在请教你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你这样请教的。”白素贞哼哼。

    许西元挠挠她的手心，“要是觉得我请教的法不妥，你就教我，我把礼数全补上。需不需要斋戒七七四十九日？”

    “诶……”白素贞倒是想说好，四十九日太短，最好是四十九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