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依你，依你，都依你。诶，等一，你好像还没答应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同我说？”

    如今心上人提这个问题，白素贞不是不开心，但是那说笑的语气和地又让她不是太开心。

    白素贞转瞪她，模样有一小委屈，“我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成亲你就家暴，白素贞，你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啦，你不喜？那个那个，从地府回来我就想提了，但是没找到合意的戒指。我想着平时没见你说喜钻石，我自己又喜光板的，所以就买了宝格丽这一款Marry me。当然，也是因为有钻的太贵……不过你要是喜，以后赚钱了再买过……”

    许西元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“不用以后再买过，这个我就很喜。”接过许西元手上另一枚戒指替她上，双手握在一起烨烨生辉。

    她是老式人到了新社会，知谈恋，知同居，也知这两样不等于结婚。诚如西元所说，政策不允许，但是她总想着，有别的形式可以代替。她不需要婚礼，也不需要公证，但是她需要西元的表态和一个能证明两人和之前不同的东西。

是认认真真的呢。可是许西元方才同她母亲讲的话，句句又有意，像是在打预防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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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素贞想起有好几天，这家伙神神秘秘不知在搞什么，有事没事还打量她的手指。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尺寸不大不小，刚刚合适。

    摊开手掌，两枚亮闪闪的铂金指环就躺在许西元的手掌心。“亲的，是不是你掉的？”

    许西元呵呵笑，替她上戒指的时候，手还有些抖。明知她不会不愿意，明知她不会不喜，明知她们的命运早已牵连在一起，可她依旧心慌慌，为这终大事。

    “你掉了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答应你什么啊。”手上的戒指光灿灿，白素贞的心里喜滋滋。“我本来

    “不成不成，此事要从计议，徐徐图之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白素贞鼻，泪没有落来，“我怎么会不喜，我很喜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总会知的。”许西元眨眨。

    说不要，她才不想说不要。

    “哪有你这样的。”在许西元大上拧了一把，白素贞别过去。

    说要，好似太过儿戏，成亲对她而言是大事。

    “诶？”白素贞一怔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许西元还是不放心。其实这一幕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。求婚嘛，总要找个气氛好又浪漫的地方，哪有在士上贸然又仓促，连个盒都没奉上。但是莫名其妙天时地利人和，戒指又在边。“唔，那不如我次重来过？”

    “重来什么重来，莫不是小气不肯给。”

    可以是申明，比如在社媒上广而告之，告诉四方友人；告诉彼此亲近的朋友，她们是妻妻，比女朋友涵更丰富的关系；也可以是某个件，宣告拥有彼此的份证明件，比如说戒指。她觉得戒指就很好。

    “咔嚓。”许西元摸手机拍照片。

    “我想给你个惊喜啊，而且回来之后，你每天都在忙。但是现在看起来，好像……变成惊吓？你不喜嘛？”

    这一实在是始料未及，白素贞顿时圈发红。许西元本是笑着，见她这般不免无措。

    以为她要发在朋友圈里，白素贞忙阻止她，“你不是要发朋友圈吧，给你父母瞧见，岂不是，岂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