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相的完整版只有吴九娘看到，两人隔空秀了个恩。

    ——我，刚才是男朋友。

    边上有人问，为什么要小。

宝贝怎么那么弱呀，动不动就。”

    这些年他好吗。可惜现在的西元，全然不记得当初，想来小二黑不会在意。

    “那个不是……”白素贞觉得其中之一颇为熟。

    真是个狐狸投胎。

    镜晃过一侧山的溪涧，同时几张人脸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西元到右边“小心野猪，请勿。”的警告牌前郑重：“门有一桩最最重要的事，不要作死。但凡有警告牌，收起好奇，不要试图侥幸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谁？”

    ——男朋友 1

    吴九娘和白素贞笑得不行。

    “你家心肝宝贝还适合节目。”

    说来也怪，许西元是个真真正正平凡人，却能引得关注无数。这匿名的直播间里不知藏着多少老相识的关注，八百七十四年前的旧人，竟还惦着她，记着她，也不晓得她有啥超凡魅力。又想到自己，着了似的想她她，满心只有她一个人，痴恋不悔，不禁好笑。

    小二黑会对西元不利？白素贞无法想象。小二黑待西元一片赤诚，一心奉她为主，甚至有一些崇拜。

    ——楼上真相了

    直播间里的评论又动一：

    知妻莫如白素贞：“她可不抛脸。”

    边上的人嘀咕：那有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狐狸西元经过蓝天凹，右手边是一条岔。

    ——男朋友 10086

    白素贞发微信问她：“冷吗？”

    白素贞不好确定，但觉像是。

    “你可还记得从前我们店里那个山魈，小二黑？”

    “你想啊，这荒郊野地的，没个厕所——当然没有比有好。有，一定是脏脏的，那味，简直了。”她指一指山路上的羊粪，“要是人羊再一个坑，熏得你跌到坑里。要是没有厕所反而好一些，以地为坑天为盖啊。顺便安利一个门利——伞，尤其是对女生来说，在外随时能有个移动厕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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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素贞也笑。

    不过几分钟，就见显示屏里迎风眺望山谷的那人看着手机甜笑容。

    西元一本正经解释：因为大喝容易想上厕所。

    “刚才镜里好像有他。许是我。”

    这边，白素贞收到信息：“你在看呀？我在想你，不冷。”

    ——谁说一定是男朋友，也可以是女朋友

    又是一片哈哈哈。

    那么些年过去，要记得这么个小妖不容易，吴九娘记再好，对这个山魈只有一模糊印象。“依稀记得，怎么，他还没死？”

    蓝天凹四面开阔，正对着山谷，此时午后秋风过，猎猎作响，传至直播间里，风声不减。

    “诶诶，这个叫小僧法海的，是不是法海？”吴九娘指着直播间的一个ID惊讶。

    “他在里面什么？见旧主？还是会对西元不利？”

    ——真相 1

    西元淡淡

    显示屏外一片笑。

    凑到显示屏前一看，西元呼呼地扇风，喝，还不忘解说：爬山喝要小。

    稍许修整之后，许西元往左手边的路去，边上有人问：为何不走右边。

    吴九娘开着音响，直觉风声环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