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都难以接受。”

    心慌如徒步在山巅，白素贞不说想来是没法解决，知她也没法解决，这时候着急只能是火上浇油，于事无补。故而许西元平静：“先说忘忧草，你来就是为它。哪里可以找到？找到之后，能不能向你讨个，要一蜈蚣华。小二黑为了救我断手断脚，需要蜈蚣华来新的四肢。”

    本来孟婆已经打算把白素贞的事告诉她，听她开始说正事，便认真听着。小二黑的事她已得到消息，好了许西元会胡搅蛮缠来索要的准备，没想到这人却是想着要换。心里那如鲠在的郁闷比之前更甚。

    “蜈蚣华是吧，就是他像哪吒那样三六臂也可以来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你。那么忘忧草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心里。”

    许西元呛了一，“要我把心挖给你熬成膏？”

    孟婆弯弯嘴角，没啥笑意，与她并排坐在沙发上，沉声：“忘忧草在黄裳的隐界里。”

    许西元眉一挑，就要说她不是黄裳，孟婆先：“我知你不是黄裳。但是你和黄裳确有关联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她两千八百次转世投胎嘛。”

    “多少次，我不曾算过。但也不是那么简单，准确来说你上有黄裳最后的一线生机。”

    许西元一怔：“什么鬼？”

    “之前同你说过，黄裳替地府找来忘忧草，阎君许她一诺。之后有一天，黄裳魂魄游游被黑白无常带回，找到阎君，说是……被孔雀明王所杀。希望阎君兑现承诺。阎君以为她要还，谁知黄裳另有计划。说到是她被害之后，门中有心人必然会以此作为借，挑起佛二门的争斗，有朝一日若是连阎君都对这争斗看不去，便将她最后的生机给有她灵魂气息的那个转世者。”

    “灵魂气息……”许西元记得，不光是东璜，连青檀都能觉到她上“黄裳味”。

    “是，因你有黄裳灵魂气息，故而观音菩萨借用你的同时，将你许仙的躯壳里，与魂魄契合，魂魄之气不会外，自然没人会察觉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白素贞几度把我的魂魄从里拽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。人算不如天算，谁也没想到，白素贞对你衷，会胆大妄为至此。但随着门、佛门频频动作，阎君亦受其累，他去地狱讲经之前，把黄裳的最后生机给了我，许我便宜行事。坦白说，若不是你死于法海之手，为补救你的魂魄，我并不打算把这最后的生机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不顺？还是羡慕嫉妒恨？偷看这事，应该没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