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他，主动退到了门外：“好了，有事叫我。”

    仇瑾挥了挥手，心里空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隔离室外的办公室里，季霄和顾逾相对而坐。

    在仇瑾看不到的地方，季霄的表又恢复到了惯有的冷静。

    “上次说的特效药展到哪里了？”

    “已经在行动实验了，”顾逾翻项目资料，“但信息素诱导症况太罕见，我们只能保证不会损害他健康，至于用药效果，只能他自己用过后才能确定了。”

    季霄指划过平板电脑，上面是一页页复杂的化学方程式，各分结构，最后画面停在了“α1信息素”这里。

    这是他的信息素，这款抑制剂、阻隔剂会他的信息素，如果新药研制成功，那么就算不行临时标记，仇瑾也能从他信息素里得到安抚。

    副作用也显而易见——依赖，不Omega从什么途径汲取Alpha信息素，只要超过一定数量，就会逐渐依赖对方，到最后，甚至会成为那个Alpha的专属Omega。

    “可是这样真的好吗？”顾逾显然也知这，不由得有些为仇瑾担心。

    “要不是你们这么没用，我用得着这样？”季霄斜睨了他一，语气很淡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力，“华益医疗每年支付你们百万年薪，研发投好几十亿，你们却连抑制剂都不来。”

    顾逾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是抑制剂吗？你要的是针对仇瑾的特效抑制剂！

    季霄没再和顾逾废话，让秘书把他工作送过来，整个人都挪到了仇瑾隔离室外。

    仇瑾的状况比他想象中还要好。

    上一本书的医疗平还没到这程度，他行熬过了好几次发1期，、肮脏、充满1望与不堪……那是他对发1期的全记忆。

    这次的波动却要温和许多，发1期间他还保留着理智，但也因为如此，在那事时记忆尤为刻，羞耻爆棚。

    更要命的是，季霄就守在玻璃外，约定每4个小时联系一次，因为担心他拉窗帘时间太久在里面事。

    仇瑾第一次接到电话时，整个人都要尴尬死了。

    他刚第一发1期，正在自给自足的关键时刻就听到铃声响起，季霄三个大字在屏幕上异常刺。

    他想很快结束，然而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一般，看到季霄反而越发兴奋起来……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，仇瑾这才回过神来，颤抖着手拨过去，声音沙哑：“对不起，刚才没接到电话。”

    季霄“嗯”了一声，声音还算平静：“是我电话打得不是时候，你次那事提前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