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
    虽然耳朵还有些红，但青年的表已经冷静来。

    季霄跟了过去，懊恼：“抱歉，刚才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没对你说呢，”仇瑾在夕抬看他，温和一笑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
    这顿饭吃得比想象中还要沉默。

    仇瑾试图找到适合的时机表明心迹，然而每当他鼓起勇气要说来，季霄就会立刻提一个话题活跃气氛，一来二去他是找不到适合的机会。

    仇瑾应该是要拒绝他了？毕竟自己刚才了那么过分的事。

    季霄眸暗了暗，以至于每当对方要说，他就立刻岔开了话题。虽然有对不起仇瑾，但他实在是不到亲耳听对方说要分开。

    二人心思各异，直到这顿饭结束仇瑾都没能找到坦白的机会。

    餐桌已经收得净净，只剩一个小糕放在上面。

    季霄坐在旁边，一个人吃了一半，虽然不腻人，量也不太多，但也遭不住这么个吃法啊。

    仇瑾看不去：“别吃了，再吃得撑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了那么久，不吃浪费。”季霄说着，又切了一块放餐盘里。

    仇瑾：“过来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季霄动作一滞，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。

    他吃完了盘里的最后一块糕，慢条斯理的净嘴，这才走了过来，停在仇瑾一步开外，凝眉看着他。

    太已经落山，玻璃窗上倒映着天边的晚霞，室光线渐渐暗了来，朦朦胧胧，暧昧不清。

    仇瑾穿着裁剪得的西服，发梳得一丝不苟，手腕带着季霄送他的手表，是心打扮过的模样。

    四目相接。

    仇瑾了一把衣袖，手腕上的手表，说：“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。”

    这是要归还礼，彻底划清界限的意思？

    季霄目光一顿，声音低哑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但是你今天生日，我却忘了送你礼，”仇瑾有儿张，语速也越来越快，“那我把自己送你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季霄愣了一，脑袋有片刻的空白。

    说这大胆的话，仇瑾也臊得很，但都已经到这地步了……仇瑾咬了咬牙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，又踮起脚尖，在季霄脸上飞快落一吻。

    仇瑾有些不好意思，但又很兴，他喜看季霄因为他而动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