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好奇：“你那里也有尧舜禹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最重要的吧？”史瑶试着问。

    刘据：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的都和这边差不多。”史瑶，“我们那边见到位者不用跪拜。所有人都可以自称我，就算和一国首领说话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刘据有个疑问：“你说你来自异，异界，那你怎么知大汉的况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那边有很多国家，有的国家也有皇帝和太。皇帝和太住的地方也有很多女和宦官。”史瑶，“我说的异界并不指我是西域人，楼兰人。异界是和你们这里同时存在的地方。对了，我是炎黄孙一员。”

    刘据不禁眨一：“你的意思这世上有两个，两个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是两个。”史瑶心虚，可是不这么说，说她来自两千多年后，解释起来肯定没完。万一刘据再问她汉朝什么时候没的，史瑶也说不上来。她大学又没学古代史，中毕业都十年了，以前学的早忘的七七八八。她连汉武帝什么时候死的，“巫蛊之祸”发生在哪一年都不清楚，只知结局——刘据自杀，“我们那边的人说可能有无数个。”

    刘据不太相信她的说辞，眉锁：“照你这么说，岂不是人死后想去哪儿就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谎话说多了，史瑶越说越顺，“恶人地狱，不好不坏和好人会投胎。人投胎的时候要喝一孟婆汤，会把以前的事全忘掉，生后就变成懵懂无知的小孩。”顿了顿，又说，“听说像你父皇那样的人，多是天上神仙凡历练，寿终正寝了，自然会升天。”

    刘据打量她一番，试图看史瑶说谎：“那你怎么没投胎？”

    “我应该投胎了。”史瑶指着现在这幅躯，“我是因为救人死的。理说，我这样的应该能归为好人，投胎的鬼差没理不让我投胎。

    “为何没喝孟婆汤，我想可能是来不及了。因为我刚醒来，稳婆就对我说，孩再不来，我们都得死。”

    史良娣生孩的时候有没有昏过去，刘据找稳婆一问便知，他觉得史瑶不敢骗他，“这么说来，你不是故意附在孤的良娣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我们那里就是一个平百姓，殿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吗？”史瑶望着他问，“我如果想附谁上就能附谁上，大可附到公主上。”

    太仔细想想，：“这倒也是。父皇这几年找了好几个术士，个个都说自己能通神，其实都是招摇撞骗之徒。父皇早年死个李少翁，前些日又来一个叫栾大的，还封他为乐通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