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二郎咧嘴笑笑：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今天继续棋？”太问。

    二郎看向大郎和三郎。

    大郎舀一勺羹，咽去才说：“我要画画。”

    “过几天纸来再学画画。”史瑶说着，突然想到一件事，“殿会抚琴吗？”

    君六艺，刘据作为太均有涉猎，“会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教他们弹琴吧。”史瑶，“妾不会。”

    刘据看向主意最大的，“弹琴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三郎先大郎一步开，大郎脆，也没开说话。

    这一天上午太先弹琴给妻儿听，然后又手把手教三个孩抚琴，其实是玩琴。午和三个儿一会儿棋，太就给他们讲早已讲过好几遍的《礼记》。

    太没压低声音，候在门外的闻笔、莘墨、阮书和闵画四人听得一清二楚，一边好奇三个小主能不能听懂，一边慨三个小皇孙现在就已经很聪明，这么早就教他们礼、乐，大了得聪慧成什么样啊。

    聪慧成什么样？四人不敢想象的模样，不过这是许久以后的事。

    关中的天和江南截然不同，江南季雨连绵，关中安今日暴雨，第二天雨就停了，第三天就晴了。

    二月初二当天，天气非常好，太上午在宣室殿待到巳时三刻就了皇，直奔西市，命随行的闻笔打听木偶戏。

    太早上门之前，史瑶曾和太说过，买一木偶就行了，也别把演木偶的艺伎招到里来。三个孩还小，玩丧志要不得。

    以前觉得儿哪儿哪儿都好的太才不担心儿学坏，经二郎说李姬臭一事，在教孩方面太不敢大意了。找演木偶的艺伎买三木偶，又给三个孩买几个民间孩玩的小玩意，太就命驭手回。

    了西市，太碰到一个人，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，忙命驭手停来，招呼：“阿姊也来买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买好了，正准备回去。”其实是卫公主府的人看到太，回去告诉卫，卫特意来堵太，“阿弟来买什么？”

    太也没瞒着卫，：“给几个孩买几个小玩意。阿姊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天都快晌午了。”卫抬看了看日，“等你回到家，他们都该用过午饭了。这里离我家近，不如去我家用了饭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