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嘴。继而一想，晚了。朝三郎上一掌，“你，你不是我阿弟！”

    “这个得问问母亲，你说了不算。”三郎笑眯眯的，十分欠。

    二郎拍拍大郎，“我和你换换，三郎太坏，我不要和他睡一块。”

    “他以后再说哪朝哪代，你别开。”大郎没动弹，“不然他就猜你上辈是谁了。可他如果不说，咱们到死也不会知他上辈是谁。”

    二郎：“阿兄忘了母亲？我可以问母亲啊。”

    “对哦。”大郎中一亮，“三郎知唐宋元明，那我就问母亲明后面还有什么。三郎懂医术，还会算术，还懂农事，母亲稍稍知一历史，就能猜你是谁。”

    三郎：“不见得。每个朝代都有很多皇帝，你说的这些都是细节。别不信我，你自己没发现？母亲不知细节。我觉她甚至不知父亲何时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也许知，只是觉得离现在还早。”大郎，“想那么多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三郎嗤一声，“母亲还问过我二郎为何针对李姬呢。她连李姬的儿叫什么名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如果是个明君，母亲可能就知了。”大郎。

    三郎：“刘彻没有名吗？”

    大朗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你俩别斗嘴啦，我们说正事。”二郎提醒。

    三郎：“小人擅趋炎附势，踩低捧。刘彻喜咱们仨，还喜父亲，刘彻边的小人，哪怕让他们趴给咱们当骑，他们也甘之如饴，想找他们的错，难如登天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找事呢？”大郎问。

    三郎：“你我还小，六岁之前走到哪儿都有一群人跟着，想找事也没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好啦，你俩听我的，今天先睡觉，三年后再说。”二郎突然开。

    三郎笑了笑，：“明日把这事告诉母亲吧。”

    翌日上午，史瑶得知宣室的宦官有一半都是小人，愣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三郎觉得她是吓到了，拍拍史瑶的胳膊安，“母亲，别担心，儿和你说，是想母亲找机会提醒一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这些我听别人见过。”史瑶随即把她知的大致说一遍，“你父亲不听你祖母的，会听我的？”

    三郎：“祖母是外人，你是人，父亲会听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不说了。”史瑶沉片刻，“你父亲知后，必然会对常等人鄙视神。那样只会加快常在刘彻面前搬是非。”

    大郎和三郎意识看向彼此，看见彼此中的意外，蓦然发现他们在讨论常等人时，刻意忽略了刘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