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瑶笑了，“姑母只吃豆腐是很不好受。和鱼一块炖，和青菜一快烧。现在天越来越冷，过几日雪了，把豆腐切成小块放在外面，冻得，和、泡法的木耳等一块炖着吃。炖的时候除了油盐放酱油就很味。只吃豆腐，别说姑母上了年纪的人，我和太也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金俗听史瑶说完那样讲，也不是敷衍史瑶，她的几个孙儿量大，每次菜都要炖几锅。史瑶说的青菜炖豆腐和炖冻豆腐很适合金俗一家。

    “听太妃这样讲，我就放心了，我们回去就试试。”金俗公主忙说。

    太看了看金俗，又看一她的两个儿媳，见两人兴的，不禁扭瞥一史瑶，这个女人以前牙尖嘴利，现在已经到了“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”的地步？

    “是，是的。”金俗看着史瑶和太，小心翼翼说，“有次傍晚吃多了，半夜都没睡着。”

    太忙问，“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姑母是不是觉得吃豆腐肚胀？”史瑶没容金俗开，笑着说，“姑母，这里没外人，你直说便是。殿和我不会因为姑母不豆腐就生气。”

    史瑶：“不你的事。我知他们仨睡觉时不喜有人守在榻边。大郎和二郎没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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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后五人回到屋里，太也不知该和金俗聊什么，便问她亲戚家收成如何，冬小麦有没有去，除了小麦还什么。

    金俗脸有些不自然，“豆腐有些麻烦，不常。”

    “还可以榨油。”史瑶，“生煮熟了味极好。姑母，明年得了生分给你一半，你自家也好，给亲戚家也行，随你置。”

    “姑母——”太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，越来越近，忙往外面看，看到女怀里抱着一个小孩，霍然起，忙不迭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三皇孙怎么哭了？”金俗也慌忙起。

    史瑶听皇后提过几句，刘彻很关心这个异父女兄，拉着金俗的手说，“要的，要的。”停顿一，又说，“这些生明年全成活，也收不了多少。姑母分一半就更少了。”

    金俗见状，不再推辞。

    太：“阿瑶说得对。里也不是天天吃豆腐，三个孩想喝豆腐脑时，才顺便几块豆腐。”

直没开的金俗公主好奇：“这个生除了吃，还能什么？我们收生的时候尝过，不甚好吃。”

    一问一答，远远看起来倒也其乐。史瑶一直安安静静地听，在太词穷时，史瑶开：“姑母家现在天天豆腐吃吧？”

    金俗忙说：“不用，不用。皇上听皇后说起我问你们菜籽油的事，今年得了芝麻就令人送给我一石。皇上说让我的几个侄明年芝麻。他们有了芝麻，以后还会跟匠人学芝麻油，忙不过来，给他们生也没空。”

    “姑母别推辞了。”太，“这东西我们寻了好久，再找不到她都要疯了。你治好她的疯病，全给你也是应当的。”

    太当时只写如何制豆腐、豆浆等，豆腐的吃法只写了鱼炖豆腐和煎豆腐。金俗公主一家不吃鱼，嫌刺多，她亲戚家卖豆腐，经常给她送，自打吃得不舒服就很少再吃。

    来人：“启禀殿，二皇孙把三皇孙挤到地上了。三皇孙的额磕在榻上，婢没看到，求殿责罚。”

    眶通红的小孩伸手，泪朦胧：“父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