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该如何说，等一会儿就知了。”话音一落，两个厨分别端着铁炉和铜盆过来。

    在殿伺候的宦者忙接过来，放到正中央。二郎不等女给他手，甩甩手上的就跑过去。铁炉上面是平的，乍一看像个方形盘，只是中间有个大圆孔，铜盆就放在圆孔上。二郎好奇，“母亲，这是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以前三个孩小，史瑶想吃火锅也没敢跟太提，她和太吃，三个孩看着可怜的。现在孩大了，今天午又起风，天有冷，史瑶就问厨有没有闲置的炉。

    厨找一个方形铁炉，对史瑶说冬天烤用的。史瑶一看还可以煮火锅，就决定晚上吃火锅。那时三兄弟正在偏殿里商议着怎么骗史瑶。

    史瑶，“别着急，菜还没端上来。”

    女搬来四个方几分别放在铜炉三面，又搬来一盘炭放在另一边。待方几摆正，菜陆续端上来，史瑶打发女和宦者去用饭，才对太说，“我们自己烤？”

    “人都被你打发去，孤不想烤也得自己动手。”太很饿，想吃现成的，现在现成的没得吃，还得自己烤，忍不住白了她一。

    史瑶笑笑也没说什么，给父四人盛半碗汤。随后把青菜、豆腐等素扔到铜盆里煮，就开始烤。

    铁锅表面已发，史瑶把五放上去，刺啦一声，香四溢，太忍不住吞。并排跪坐在席上的三个小孩霍然起。太险些被呛着，“急什么？你们仨给我坐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香啊。”二郎鼻，看着炉上的。

    史瑶烤用的箸递给太，她腾手来把已煮熟的青菜和豆腐捞来，“先吃豆腐，我给你们烤羊吃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，我想吃猪。”二郎嘴角，指着薄的透亮的五，“我不喜吃羊。”

    大郎和三郎一起，我们也想吃。

    太：“把豆腐吃了就准你们吃猪。”

    三个小孩一起跪坐在席上，拿起勺就舀豆腐。

    史瑶又给他们盛一青菜，“吃一块就吃青菜，不然不准吃。”

    二郎看向太：“父亲说——”

    “父亲说的是父亲说的，母亲说的是母亲说的。”史瑶问，“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三郎拉一二郎，别跟母亲犟，不然连羊都没得吃。

    二郎抿抿嘴，盯着炉上的，言不由衷：“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