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苦, 你们知吗？”

    大郎和三郎齐声：“知。”

    二郎扯一太宽大的衣袖，弱弱地说：“孩儿也知，孩儿可以不学吗？”

    偌大的正堂陡然变得异常安静。这寂静让二郎不由自主地抓住太的手。太低看去，见二郎中有些害怕, “兵法可以不学, 骑必须要练。不想以后大郎和三郎去打猎, 你牵着跟在后面捡猎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想。”二郎不假思索，“孩儿就学骑吧。”

    太不吝夸赞：“二郎真乖。”

    “据儿真让我教他们？”卫青忙问。

    大郎抓住太的另一只手，仰望着卫青，像个小大人般说：“舅公说错了。是我们想请舅公教我们。父亲没空教我们，我们也不是为父亲学的，找谁教跟谁学我们说的算。”

    “照你说的，你父亲说的不算？”平公主故意问。

    三郎接：“姑婆，父亲找个我们不喜的人教我们，我们不学，父亲也拿我们没办法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怕你父亲揍你们啊？”平公主以前见过三个小孩不少次，没跟三个孩聊过，今天是第一次听他们说这么多。即便知太疼孩，也知三个小孩早慧，也没想到习武这么大的事，也敢自己主。

    三郎：“怕啊。父亲又不能天天揍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别看他们一个个才七岁，主意大着呢。”太没生气，还笑着说，“也不知别人家孩是不是也这样。”

    卫青换只手抱三郎，看一三郎对太说：“阿伉的比他仨大一岁，我听那孩说话，倒像是比他们小两三岁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聪明啊。”三郎，“祖父说我们比所有小孩都聪明。”

    太乐了，“舅父，听见了吧。你不答应，他们一句就是去找父皇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大郎，“父亲不同意，我们回去就去找祖父。”

    卫青有些惊讶，“你真想过？”

    大郎，“不可以吗？祖父是我们的祖父，又不是别人的祖父，我们去求祖父，没什么不对吧，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太轻轻拍拍的后脑勺，“舅父能空吗？”

    卫青：“我午有空。”

    “正好。”大郎大喜，“我们上午要跟老师学文。”

    平公主问：“午不学？”

    “午也要……”大郎迟疑片刻，望着太，“单数习武，其他时候和老师学文，父亲？”

    太：“一三五七九这时候习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