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郎倒一气，忍不住咒骂：“该死的！”

    “活该！”二郎。

    大郎扭瞪着二郎，再说一遍！

    “你瞪我也要说，就是活该。”二郎，“你别拿话噎三郎，三郎会踢你？”

    大郎笑了，“你不拿话堵我，我也会踢你。”话音落，朝二郎大上一脚。

    二郎一趔趄，稳住，不敢置信瞪大，“你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你？”大郎，“我是你大兄。”

    二郎抿抿嘴，大，就往秋殿跑，到院里就喊，“父亲，母亲，大兄打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手呢？”太今日事少，未到午时就回来了，因此不知刘彻现在在宣室。太坐在史瑶边，听到二郎的声音就站起来，“你不会打他啊。”

    二郎脚一顿，瘪瘪嘴，“打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俩得一样，一样，胖瘦也一样，想来力气也差不多，怎么就打不过了？”太奇了怪了，“别打得破血，我和你母亲不会罚你们。”

    二郎嘟着嘴：“就是打不过嘛。”

    “他没大郎狠。”史瑶撑着案几站起来，“假如有人要他们的命，他和大郎手上都拿一把刀，大郎会毫不犹豫先把对方杀了。二郎会躲躲闪闪，直到无可躲才会举起刀。”

    二郎皱皱鼻，小声嘀咕：“才不是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不敢打大郎？”史瑶问。

    二郎张了张嘴，好一会儿憋一句，“他是我阿兄。”

    “听见没？”史瑶问。

    二郎：“母亲和谁——”扭一看，大郎站在他后，顿时一惊，意识躲到太后，“你，你何时回来的？”

    太无语又想笑：“胆大如你躲什么？”

    二郎脸微变，讷讷：“习惯，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洗手，我们用饭。”太拉二郎，把他推到大郎边，“不准再打了啊。”

    大郎没动，望着太，“母亲觉得孩儿狠，父亲不失望？”

    “你母亲还说过龙生九各有不同呢。”太笑，“二郎胆小，你胆大不是很正常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