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不禁嘀咕：“祖父真麻烦。”

    刘彻抬看他。三郎忙说：“祖父暂时不起建章，孙儿送祖父一样祖父从未见过，却一定会喜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威不成改利诱了？”刘彻似笑非笑地问。

    三郎：“没有。只是那东西还没好。”

    “成，朕答应你们缓几年，成了吧？”刘彻问，“二郎，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二郎兴了，走到刘彻边，“何事？”

    刘彻朝他脸上拧一，“吾麻烦？吾还没嫌你笨，你倒先嫌弃吾，以后敢不敢了？”

    二郎连忙说：“不……痛，痛啊，祖父……”

    刘彻松开他，问三郎，“李氏和吾说，你告诉她，她的病得多吃好的才能痊愈，是真的还是糊她呢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三郎，“她上次生病，让孙儿去给她诊脉，孙儿就同她说了。”二月的天时冷时，早几日李夫人又病了。这次是先找太医后找三郎，三郎很不想去，最后还是去了，“她不能再节了，祖父。”

    刘彻颔首：“吾知了。你们退，别在这里气吾了。”

    “孙儿过些天再来看望祖父。”三郎说完，和两个兄一起行礼，随后就转去。

    刘彻望着三个孙的背影，叹一气，莫名觉得自己老了。

    二十多天后，烟三月，辽东郡各地开始育苗稻，博望苑的酿酒师蒸馏酒。酒刚来，博望苑的人就来找三郎。

    三郎到博望苑就令酿酒师把酒放在的瓦，送到他殿，又嘱咐博望苑众人先别告诉太。三月十八日，三兄弟在秋殿用过早饭，回到三郎屋里就抱着三瓶酒去宣室。

    卫青退了，刘彻偶尔想起来还是会宣他，有时闲聊，有时议政。起初卫青还不愿意掺和，刘彻命卫青说，卫青才同他论政。不过，卫青每次都是休沐日。

    今天也不例外，刘彻正同卫青棋，大郎、二郎和三郎到了。刘彻知他的三个大孙同卫青亲，故意问，“是来找仲卿的？”

    “舅公也在？”今天天气不大好，三郎倒没想到卫青会。

    刘彻瞥三郎一，就转向二郎。二郎脸上的惊讶还没收回去，算是相信三个小孩不知卫青在，“拿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答应给祖父的东西啊。”二郎说着，把瓶放在案几上。三郎和大郎怀里的也放，大郎就令女去拿两个酒樽。

    刘彻扔棋，拿起瓶，“这是喝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