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风顺，没人跟他们讲过有要忍，也没怎么忍过，有心人故意勾引，你父亲不见得忍得住。”

    三郎“孩儿相信父亲忍得住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喝酒，意神迷呢？”史瑶又问。

    三郎咳嗽一声，“这个有难。有些人喝多了，连他自己是谁都能忘，更别说亲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少女和宦者认为苏文的死和苏方被赶跟我有关，他们也知江充是被大郎杀的，里人不敢惦记你父亲。”史瑶，“上次我问你父亲博望苑是不是又添人了，你们说添了。大郎，个休沐日去博望苑查查。顺便令博望苑的人把地翻一遍，执事如果问你为何要翻地，直接告诉他们，担心有人用‘巫蛊之术’陷害东。”

    二郎“母亲，江充死了。”

    史瑶把四郎抱到小床上，给他盖上薄薄的被褥，才说“历史上的‘巫蛊之祸’肯定不是江充一人所为，他一个人还没这么大能量。谁帮他，我们不知，史书上也没记载。

    “鄂邑公主、李家以及后来被死的钩弋夫人有可能参与，也是我们猜测。万一除了他们还有别人呢？万一江充只是别人手中一把剑呢？”

    “母亲说得对。”三郎，“江充的死能震慑其他人，可祖父寿，别说旁人，十年后咱们也忘了江充是谁。小心无大错。”

    大郎“孩儿里也要翻找？”

    “天冷了，也该把薄衣裳、薄被褥收拾起来，趁着收拾屋翻找一吧。”史瑶，“传到你祖父耳朵里更好，以后真在咱们里搜到人偶，你祖父的第一反应也是有人陷害东，而不是东诅咒他。”

    三郎“孩儿小时候，母亲每隔一两年就修整一院，其实就是给祖父看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呀。”史瑶叹气，“可惜你祖父从未问过你父亲，也不知他是对自己太自信，还是太相信你父亲。”

    第112章 李夫人病逝

    三郎思索片刻, “孩儿认为祖父不是不信, 是觉得母亲闲着没事瞎折腾，或者说杞人忧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是他太过自信，认为没人敢在他底搞事。”大郎。

    史瑶“不说他了。三郎不舒服, 去偏殿睡吧。你父亲来了，我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四郎睡哪儿？”二郎问。

    史瑶“现在天不冷，四郎睡里面，三郎睡外面, 你俩别盖一条被褥, 四郎夜里了, 也不会三郎上。”

    “四郎这么大了，晚上睡觉还用布？”二郎看一小孩。

    史瑶笑“他才一岁，和你们也不一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