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。”太推推史瑶的胳膊，“怎么睡着了？”

    史瑶，“没什么事啊。”

    “没哭吧？”太打量史瑶一番。

    史瑶疑惑，“哭什么？”猛然睁大，扑哧笑声，“大郎和三郎上战场，妾都没哭。四郎又不是一个人去，有大郎看着他呢。该代的妾都代了，有什么好哭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大郎和三郎去，也没见你担心的睡不着。”太，“你昨天翻来覆去，三更天才睡着。”

    史瑶心想，大郎和三郎不是真小孩，三郎甚至同刘彻一样明，四郎和他们不一样，她自然不放心。这些话没法说，“就是因为昨晚睡得晚，妾今天才困啊。”顿了顿，又说，“妾不是担心四郎在外面受委屈，是担心四郎不愿意去。”

    “担心这？”太扶额，“四郎不去，大郎揍他，也会把他上车。快晌午了，起来吧。”把手递给史瑶。

    史瑶坐起来，拢拢发就穿外衣，“殿吩咐厨饭了？”

    “刚才来的时候去庖厨看一。”太，“看到韭菜很鲜，就吩咐厨几个韭菜盒，再个红烧，炒几个青菜。你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史瑶“刚睡醒，什么都不想吃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日很好，也不，逛一圈再回来？”太。

    史瑶笑着问“去哪儿逛？都晌午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到信再回来。”太。

    史瑶穿上鞋，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夫妻俩到信转一圈，回来厨也好饭。刘彻走了，军机政务由太一人理。以往二郎会陪史瑶，史瑶自己的事，二郎坐在史瑶边雕东西。

    今天二郎不在，太担心史瑶一个人烦闷，也没睡午觉。到信理完上午送来的公务，就去秋殿找史瑶。

    看到史瑶手持木炭画画，太不解，“怎么不用墨？”

    “墨画的不像。”史瑶，“殿过来看看妾画的谁。”

    太走过去，定睛一看，又惊又喜，“是我？”

    史瑶扭问，“像吗？”

    太每天洗脸时都能看到中的自己，“简直一模一样。阿瑶，以前怎么没见你画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