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？什么柜？林半夏不明白，伸手本想解开姑父嘴里的巾，却被何天磊阻止了。

    “别给他解开，他会咬到自己的的。”何天磊说。

    林半夏只好作罢，他说：“你爸到底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知。”何天磊说，“他只是去了一趟厕所，回来就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林半夏蹙眉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吧，等医生来给他打个镇定。”何天磊语气依旧不太好。

    林半夏，跟着何天磊去了。他们两人却都没有注意到，他们往外走的时候，姑父中发了无比绝望的呜咽，他的神一直停留在放在床对面的小小的柜上，就好像那个柜里，装着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，可是他却本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咔嚓一声，病房的门被关上了，房间里安静来，只剩了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姑父嘴里不住的呜咽着，想要从床上爬起来，可束缚带阻止了他的动作，片刻后，他听到了一声轻响，那是柜门打开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病房外的三人，并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何天磊了烟，重重的了几，好像是在勉的压心中的火气，他说：“你刚才去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林半夏淡淡：“我去了趟公墓。”

    “去公墓什么？”何天磊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是说何小埋在那里吗？”林半夏说，“我去了，没有。”

    何天磊嗤笑一声，“你是真的傻还是装傻啊？何小死的时候一岁都没有，哪家舍得把这夭折的小孩埋在公墓里？不都是随便找个山胡埋了吗？”

    林半夏倒是奇怪了：“何小可是你亲妹妹，你就对她一都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，我连她样都没见过。”何天磊无的说。

    林半夏早就习惯了他们家淡薄的，所以听到何天磊这么说，也只是冷笑了一：“那照你这么说，你爸这个样和我也没关系，你打电话给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何天磊：“嘿，你这话就错了，我爸变成这样，完全是你的原因。”他把嘴里的烟灭了，朝着地上啐了一，“那五十万你不留，就别想离开这儿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，林半夏倒是顿时觉得好笑起来：“哦？是我的原因，是我把他吓成这样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。”何天磊说，“是你的何小。”

    林半夏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