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人员说：“正常，也就一两个吧，天的时候会多一。”

    林半夏：“那来的有什么共同的特吗？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苦笑起来：“疯不都是那副模样吗？要么大喊大叫，要么一声不吭，要么觉得全世界都要害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林半夏想想也是。

    宋轻罗在旁边，了声：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林半夏跟在他后面，开玩笑：“我要是疯了你会不会把我送神病院？”

    宋轻罗瞥了他一：“你这反弧，就算全世界疯了，你也不会疯吧。”

    林半夏：“……疯还是要疯的，就是比你们晚那么一个月。”

    宋轻罗笑了笑。

    林半夏看了手机，发现季乐给他发了条信息，让他早回去，说有些事想和他谈谈。季乐平时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，林半夏察觉有不对劲，：“咱们赶回去吧，家里好像事了。”

    宋轻罗说好。

    开车回到家里，已经是凌晨三了，万幸明天是周末，也不用上班。在楼的时候，林半夏就看到季乐的屋里灯亮着，果然还没睡。

    “乐，怎么了？”林半夏了屋，看见季乐缩在沙发上，可怜兮兮的抱着抱枕，一副凄凄惨惨的被人糟蹋了的样。

    “你终于回来了。”季乐一把鼻涕一把泪，“你再不回来，我都不知怎么办了！”

    林半夏奇：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季乐说：“我好像疯了。”

    林半夏一雾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季乐：“我今天在公车上，看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东西……可是其他人都没有反应，就我一个人看得见。”

    林半夏见季乐惊惶的神不似作假，走到了他的边坐：“仔细说说？”

    季乐便把他的所见所闻，包括在超市门看到的保安上发生的况，通通告诉了林半夏，宋轻罗站在旁边也听着，起初神态淡然，越听表越严肃，最后双手抱，神凝重：“你是今天才见到那些东西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季乐，“之前从来没有见过……那些是什么啊？是真的存在的？还是我已经现幻觉了？”

    宋轻罗没应声，从袋里掏了骰，递到季乐的面前：“来。”

    这已经不是季乐第一次投骰了，他迟疑片刻，最终听从宋轻罗的话，轻轻的一丢。咕噜咕噜，骰在三人面前旋转撞击，最后缓缓的停，两个鲜红的数字，展在了三人的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