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，“迟星，我能不能去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她要坏掉了。”小无赖忧心忡忡，“都血了。”他抱着迟星撒，“我完之后又了怎么办？都怪你，你要负责。”

    迟星轻轻问：“怎么负责？”

    “就，到其他地方？”小鱼弟弟没什么息，想让迟星给他咬来，然而迟星没反应过来，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后，一时愣住了，红着耳朵尖望鱼俭。

    鱼俭还以为不行，只好退而求其次，“那夹来行不行？”

    最初的羞耻过后，心脏里的燥与鼓动占了上风，迟星抿着嘴问鱼俭，“你知男生怎么和男生吗？”他望着懵懂又震惊的鱼俭笑起来，一用鱼俭的嘴，轻轻地笑着，“我教你。”

    第十七章

    窗外风雨如晦，昏暗的房间有一盏灯，方寸空间犹如一叶扁舟。

    雨声太大，鱼俭已经听不见迟星在说什么，他靠窗而坐，恍惚地受着迟星微凉的手指拂过他的膛，指尖在温的上跃，像是溅落的珠。他发了，迟星的蜿蜒淌，又起无尽的火。

    “鱼俭，鱼俭……”他噙着鱼俭的，一边亲吻一边唤他，说些不着边际的话，轻巧地着自己的手指。然后在他面前，在昏暗的雨和光，用的手指掰开自己的，鱼俭看见早已经变得汪汪的咬着他的手指，一圈又又红，他的手指是细白的。着细白的手指，鱼俭不由想起其他更多的画面，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迟星，迟星偏偏躲开了，他着轻的笑偏亲了鱼俭一，“乖，让我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会。”鱼俭勾着他的手指控诉。迟星空有一堆纸上谈兵的理论知识，除了撩拨鱼俭其实什么都不会。鱼俭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指在里反复，只是手指是抖的，三次里有两次对不准。

    迟星着鼻笑，一边跨坐在鱼俭上，滴着的正对准他的，他的双折叠着放在鱼俭侧，上没多少，像是折断的两月牙，鱼俭的目光从他的脚踝游弋到大，细的月尖隐炸开的棉里，迟星的已经吃一截，他扶着鱼俭的肩皱眉，腰肢贴在他上，那好像被撑大的当当地晃悠。尖有，是他后背去的汗，迟星的腰上还有淤青，是他刚才掐来的痕迹，鱼俭听见骨的轻响，迟星的太脆，又太，鱼俭有他的骨都被自己破的错觉。

    可此时迟星只吃一个，漉漉的裹着他的，上不得不去，迟星咬着闷闷地哼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