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说“万事有我”，陆蘅对这有人依靠的觉觉得陌生，也欣喜。

    陆蘅终于放缓了急促的呼，她想起之前看到的几则关于新人模特自杀的新闻，心像是被揪起来一样，当时她只是慨圈里的压力越来越大，却不知这压力原来那样险恶。

    “Turner夫人和Hugo认识，他们之间存在钱易，里面似乎还有一条完整的链条。Turner夫人女孩，然后给Hugo还有其他位权重的人……”陆蘅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，只能难堪地说那两个字，“享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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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Aa只想让她快休息：“你也是，快洗漱去，好好睡一觉，什么也别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Ann, 抱歉这么早吵醒你, 但我真的有很急的事跟你说。”陆蘅不能不急，照Turner夫人说的话，一批女孩就要被送去，她不能只是睁睁地看着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越说越急，Aa忍不住打断了她，安抚：“别急，不要再啃手了，乖，听我的话，呼。”

    陆蘅一愣，她算了一时差，才发现赫尔辛基才凌晨五, 只是这件事背后潜藏的一切都太恐怖, 她现在也说不任何让Aa先去休息的话。

    车在夜的纽约街上疾驰, 透过车窗, 那些永不熄灭的灯光都黯淡了，陆蘅惦念着在酒会上听见的事，心沉郁。

    “你继续睡吧。”陆蘅经此一遭，绷的神经几乎快要支撑不住。

    Aa轻柔的嗓音在夜里蔓延：“你怎么会什么都不了？你发现了这件事，又告诉了我，放心，万事有我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是给了陆蘅一个实的依靠，她皱的心瞬间放松来，氧气似乎也能在鼻腔里自然通，她疲惫地扯一个微笑说：“那样就好，我真的不知该找谁了……”

    Facetime挂断之后，Aa却没有如答应陆蘅的那样再去睡回笼觉，她沉默了许久，终于拿起手机，给一些人发去了消息。

    “哦，好。”

    刚刚睡醒的还带着沙哑的声音在黑夜里很好地安抚了陆蘅，她了一气，努力克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说：“我今天去酒会，偶然听见了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Aa脸上的睡意随着陆蘅的话渐渐消失，到最后的时候，她已经完全坐直了，面凝重地说：“你要赶准备解约的事。”

    Aa看清了陆蘅脸上的惶恐和急切，连忙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，安了一句：“别急，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陆蘅不自觉地开始咬自己的手指，这是她焦虑到极的表现，“今天Turner夫人就是想把我介绍给Hugo，只是没想到他已经见过我了，多亏你之前帮了我，让他觉得不能招惹。但是那些女孩怎么办？Turner夫人说一批很快了，我能些什么？当时我连手机都没有拿在手上，录音都没有，难就睁睁地看着那些女孩被糟蹋？”

    回到公寓第一件事, 陆蘅就冲回了卧室里, 确保所有的门窗都关好之后，她又拉上了窗帘，然后拨通了Facetime。

    铃声没有响太久，Aa很快就接通了电话，只是声音里还带着睡意：“蘅？”

    Aa有一直觉，陆蘅

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