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Aa却不以为意，“这圣诞夜遇上奇怪的亲戚，然后两个人从家里跑来的况吗？那以后还真的别再有了，这日连机票都不好定。”

    陆蘅沉默了半晌，脑突然转了过来：“所以你本就不是事先计划好的！我就知你是临时起意，从赫尔辛基飞去罗瓦涅米不过一个多小时，要是提前订了票，时间浪费在路上！”

    “别生气别生气。”Aa一个没留神就被抓住了把柄，赶解释，“我自己也不想听Lisa的那些七八糟的话，只有我们两个人，清清静静的才好。”

    陆蘅想到那位姨妈的嘴脸，不得不承认自己有被说服了，她放不面说一声“对不起”，只能转移话题说：“你要听歌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Aa从善如，她略略探，打开了车里的音响，悠轻快的乡村民谣就充斥了整个空间。

    越野车行驶在北欧灰白的公路上，周遭是沉沉的积雪，有雪粘在了挡风玻璃上，Aa来了雨刷，过一阵便只留两迹，被无地带走了，这场景机械得让人有些沉迷，陆蘅看着看着，突然为这规律的变化而笑了声。

    Aa快速地用余光看了她一，很快又专注于路面，表没有变，心却柔得不像样。

    怎么能说这样是在浪费时间呢，相比于在数万英尺的空，同许多人共享你周围的空气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，明明更好。

    路上走走停停，两人大概了十多个小时才到了罗瓦涅米，天已经完全黑了，泛着一奇特的蓝紫，群星璀璨。

    “啊，极光。”陆蘅在Aa找酒店的路上，偶然间抬望向窗外，就看见一炫目的荧绿光带漂浮在空气中，只是她累极了，连兴奋都没了力气。

    Aa正忙着研究gps的导航，听见这话，完全一副稀松平常的样说：“这里纬度已经很了，又是十二月份，确实很容易看见极光。”

    “哇哦。”陆蘅的惊叹来得毫无，“那我十月份的时候在赫尔辛基遇见的那一次，是不是很幸运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——当然很厉害！”Aa非常懂得察言观，在发现陆蘅的表不对劲之前立改了，虚伪地赞，“十月份诶，真是难得。”

    然而再难得她也看腻了，极光这东西真的像北极圈国家的特产一样，多瑰丽壮也架不住观众的习以为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