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过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和女生关系这么好过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谭佑顿了顿，“大概女孩好起来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吧，她们都一起上厕所的。”幸嘉心问她，“你要上厕所吗？”

    谭佑哭笑不得，她们又不是过家家，赶：“不要不要。”

    两人又安静来，谭佑平时睡觉不会动，但自己不动跟自己不能动，不是一个概念。

    她试探着伸了伸脚舒展一，结果碰到一块冰凉柔的肤，吓了一：“你脚怎么这么凉？”

    幸嘉心可会顺杆爬了：“我都说了冷嘛。”

    “上呢？”谭佑有担心。

    “上是的。”幸嘉心的手在她肚上，“手也冷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谭佑犹豫，“给你？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幸嘉心笑盈盈看着她，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谭佑的脚，轻轻地了幸嘉心的脚背：“这么？我是乎的。”

    幸嘉心不由自主地缩了缩，又很快凑过来，声音小小的：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谭佑觉得这真是折磨人的帮助，她其实碰到幸嘉心脚的那一瞬，就有些后悔了。

    并不是因为这姑娘的脚凉得跟冰块似的，而是因为用她的脚裹住幸嘉心的脚，这样的动作，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她不知是因为幸嘉心的肤太，还是因为人和人的肌肤相，就是会有这样的觉。

    细腻，柔，绸缎一般，让人止不住地就想要去磨蹭。

    谭佑忍着，但幸嘉心并不乖，她侧了，又把埋到了她，这样的动作，凉凉的小脚在她的脚心转动，谭佑终于没控制住，蹭了蹭。

    她蹭一，幸嘉心往她怀里缩一，再蹭一，再缩一。

    谭佑觉得，这姑娘要嵌她的里了。

    她觉有东西不对劲，但又说不上来，直到幸嘉心的手指，突然挑了她的睡衣摆，彻底到了她肚上的肤。

    那一刹那，电一般，击打在小腹上，让谭佑一。

    她的四肢僵直住了，而心突然加快了速率，咚咚，咚咚，震得她疼。

    她不敢动，又渴望幸嘉心动。

    但幸嘉心也不动了，两人就像两条首尾相缠禁锢的木雕鱼，连呼都泯灭在寂静黑暗的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