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【其实……】系统犹犹豫豫，话到了嘴边又说不来了。

    林柠听得着急，问：【其实什么？】

    系统摇摇，换了一个话题，：【没什么，就是想说你的不错，虽然为一个系统我是吃不到的，不过我还是很喜。】

    它没有告诉林柠的是，其实宿主完成任务后，系统必须上离开这个世界，随后世界意识会对宿主行记忆清除，不再有关于系统的所有记忆。它之所以在这里停留这么久，也是想让林柠别那么快忘了它。

    林柠皱眉，意识觉得系统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个。只是见系统执意不说，他也追问不去。

    【那、那我走了哦……】系统最后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快听不到，它第一次觉得自己和人类是这么相近，可是它竟然就这么快要离开了，心底很是不舍。

    林柠听不得系统这般微弱的声音，尽系统可能只是一堆数据，可是他听得心里难受。他轻轻捂住睛，尽量平静地与系统告别：【嗯，祝你好运。】

    这一次他的话音落，却久久未有回音。

    【系统？】

    【还在吗……系统？】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宽敞的卧室里安静得奇，林柠倒突然希望这卧室隔音效果不好了，这样他尚且还可以听到儿外面佣人收拾的声音，不至于被这一瞬间铺天盖地而来的孤独瞬间吞没。

    心压抑，连鼻尖也是酸酸的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，林柠颤抖着手扶住额，终是红了眶，他闭上了睛，两行清泪蓦地落。

    【……祝你在个世界遇到比我更好的宿主。】

    *

    李铖衍回到卧室的时候，没有见到林柠。浴室的灯亮着，可是里面却没有动静。他皱了皱眉，在外面听了听动静，随后敲门。

    浴室里没有人回应。

    李铖衍问：“柠柠？”

    还是没有声音，李铖衍心担忧，飞快转动门锁打开了浴室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