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察觉了什么不对劲？”褚玉瑭本想逗施婉琬开心，但见她一直都绪不，猜想定是刚才在岳父那里受了不少委屈。

    “是，也不是。”施婉琬有些疲倦。

    褚玉瑭坐在了旁边，关心地问：“是不是因为我得不够好，害你受牵连了？要不你就跟岳父说，是我不行，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施婉琬倒是被褚玉瑭的话逗笑了，中的疲惫之消散不少。她似笑非笑地看了褚玉瑭一，说：“你是有错，不过那夜的表现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褚玉瑭大了嘴，啊了一，过后才反应过来。自己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，挠了挠，不好意思去看施婉琬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你好像对这方面很有经验，这是为什么呢？夫君。”施婉琬故意将夫君两个字咬得很重。

    褚玉瑭总不能坦白告诉她，这是因为前世里自己成过亲，过了三个月人在怀的日吧？好不容易让这位相府千金收留自己，要是再牵扯这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来，说不定施婉琬就要反悔了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听人说的。你也知，我从小就是男份，接的除了娘，其他的大多是在商场上摸爬打的老事，他们嘴里还能说什么来。”

    施婉琬听她这么一说，也觉有理。不然一个良家女，哪儿会对这事如此熟练。可是这事，真地会这么夸张地叫喊吗？对此施婉琬持保留意见，总觉得那夜里褚玉瑭的指导也不见得一定是正确的。

    不过好在总算是暂时过关了，尤其是隔日褚玉瑭就染了风寒病倒了，这令爹更加确信夜里的确是闹腾过了。

    “褚玉瑭，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。从今以后，你得努力扮演好我的夫君。但是这些七八糟的事，想都不许想，知吗？”施婉琬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说这样的警告，明知褚玉瑭是个女，却还是无法完全释怀那夜里的事。

    “遵命！”褚玉瑭像只小兔一样地竖起手指，不停朝施婉琬眨。

    这是她平日里最喜的撒方式，尤其是对着两位娘亲时，格外奏效。偶尔她也会对柳瑜安这样，但柳瑜安总是将她的手拉，笑着说她幼稚。

    被褚玉瑭这么一打岔，刚才回来时的疲惫之已经毫无踪影。施婉琬想起正事，正了正神，严肃地说：“今天爹叫我去书房，其实是待关于常乐郡主京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