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笑起来，拍掌对着钱如归说：“真没想到，如归兄竟是个惧的。别的不说，常乐郡主容貌众，虽然比不上施婉琬，但更多了一份朗之气，在女中豪杰中也算是冠绝天了。”

    钱如归听他这么说，更加生气，立刻回：“你懂什么！谁不知那常乐郡主十五岁就已经亲自领兵上阵了，那是亲手杀过人的！她手上沾染的人血，可比咱们吃的鸭血还要多得多！这样的女人，她再，我也没兴趣！”

    康友之却眯着，摸了摸。幽幽想着：这样的女人虽然泼辣凶狠，但肯定别有滋味。若是能尝一尝，也算新鲜。

    钱如归只顾着自己喝酒，没有发现康友之中闪着的光，更不可能想到这厮的狗胆这么大，竟然敢打常乐郡主的鬼主意。

    施婉琬终于睡了个安稳觉，之前的眩之全然消散。等积云伺候完她洗漱，才知褚玉瑭已经回来了。为了不吵醒她，正在书房里。想起昨夜里常乐郡主的话，施婉琬决定去书房一趟。

    “夫君，你在忙吗？”施婉琬亲自端了一盘糖敲响了书房的门。

    褚玉瑭吃惊地说：“娘，你怎么自己这事？”说完，便接过托盘，将施婉琬让了去。

    “又不是什么繁重的事，我正好有些话想与你聊聊。”施婉琬笑着坐了来，等着褚玉瑭将糖盛，分在两个玉碗里。

    “夫君，你能跟我说说，你当时娶我时的心吗？”

    施婉琬突然的发问，让褚玉瑭正在忙碌的手微微一抖。幸好糖并未洒，她抬起看着施婉琬，不解问：“娘为什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施婉琬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示，她淡定地拿起玉碗，慢慢品尝起糖。待到细腻的糖顺着咙心田，沁了心肺，她才开说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就是有些好奇罢了。昨夜里陪着常乐郡主聊家常，她对你有些好奇。当她问起，我抛绣球选中了你，是何觉，而当你接到绣球时，你又是什么心。”

    褚玉瑭闷喝糖，压得很低。施婉琬见状，微微一笑，接着又说：“其实我也不太能答得来。所以才想问问夫君，你当时是什么心？”

    褚玉瑭用力地吞了一糖，就碗放，真诚地说：“实不相瞒，当初绣球被到我怀中的时候，我有想死的觉。”

    施婉琬挂着淡淡笑意的角僵在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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