睬我？你看刚才那气氛，说不定真要动手。”积云小声埋怨飞霞，却仍然不肯放弃揣测。

    飞霞见她实在是好奇心重，无奈地望着远的天空，淡淡说：“无论是真动手还是假动手，你觉得姑爷能赢？”

    积云被飞霞这么一说，仔细想想，好像是这么个理。平时只要小一瞪，姑爷就立刻乖乖地了。要说动手，恐怕姑爷怕小累着了，还会主动帮着打自己呢。

    “嘿嘿，我猜也是。姑爷那格，肯定舍不得打小的。”

    飞霞鄙夷地转看着她，说：“那你还留在这里什么？非要偷听小和姑爷之间的事吗，难你忘了府里的规矩？”

    说完，飞霞便率先抬脚往前院走去。积云刚才也是一时好奇，才凑了过来。被飞霞这么一说，自己也知不该停留，小跑着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阿褚，你刚才是不是疯了啊？”刚回房间，施婉琬松开了褚玉瑭，回就是这句话。

    褚玉瑭被施婉琬话得一脸懵，刚刚从岳父大人那地狱般的书房里逃来，还来不及好好透气，就迎来了娘不明所以的责问。

    “婉琬，你是怪我刚才不该向岳父坦白褚家商号的事吗？其实岳父大人已经知晓了我的份，说不定连褚家商号的事也早就知了。若是我在这个节骨上还要刻意隐瞒，肯定会让他对我完全失去信任的。”褚玉瑭小心地观察着施婉琬的神，但是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施婉琬刚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脾气。

    施婉琬双直发白，她说的压不是这件事。她生气是因为褚玉瑭刚才的誓言，还是当着她爹和大哥的面，信誓旦旦地对她说的。可是她跟褚玉瑭之间什么都还没有说过，更不曾真正敞开过心扉，难在褚玉瑭的心中，自己的就可以轻易用来宣誓吗？

    “婉琬，你到底怎么了？你如果生气，你就直接跟我说，骂我也好，哪怕想要打我也行。你不要这么憋在心里啊，你看你，都气成这样了。”褚玉瑭见施婉琬气得脸都涨红了，却就是说不话来。心疼极了，顾不得刚才施婉琬的态度，自己凑上前去，伸手替她顺气。

    “你的手！摸哪里呢！”褚玉瑭只顾着为施婉琬顺气，怕她真地一气上不来，酿成大病。

    谁知才摸了几，就被一声呵斥给吓得将手缩了回去。褚玉瑭这才回忆起，刚才似乎的确在无意中摸到了某柔的地方。同为女的她当然知那是什么东西，虽然只是轻轻过，又隔着衣衫，但是依旧无法消磨掉施婉琬那傲人的段带给褚玉瑭的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