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膝盖，嘟哝着：“唉，我这都跪了，估计娘也该满意了。再说，今夜是你第一天到我家，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睡吧。这多不好啊！”

    施婉琬知她心意，但是却担心她这样偷跑来，会让严氏更加不满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积云和飞霞都在外面守着。你还是赶回去吧，万一明日褚夫人发现你偷溜回来，说不定要加倍罚你。”

    褚玉瑭瞅她一，脸平静，说：“什么褚夫人啊，你跟我一样，该叫娘。既然你今日睡在我褚玉瑭的房里，谁还能改变你褚家大少的份啊？”

    施婉琬脸一沉，难褚玉瑭忘了今日在佛堂里严氏对自己说的话吗。

    “我知娘今日的话重了，但是不怎么样，你的份，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变化。至于柳家，我明日就去说清楚。到时候，娘不想承认你都不可能。”褚玉瑭的膝盖得厉害，说了这么久的话，手却一直没停。

    “阿褚，我能问你一件事吗？”施婉琬考虑了片刻，终于决定开。

    “嗯？跟我何必这样客气拘谨，你想问就问啊。”褚玉瑭借着烛光低看自己的膝盖，听施婉琬这语气有奇怪，抬望了她一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觉得你对你娘，态度有些奇怪？你很怕她还是你不愿意靠近她？”施婉琬这话说得十分犹豫，中途停顿了好几回，而且一直小心地观察着褚玉瑭的表变化。

    “婉琬，我的确怕她。但是为什么会如此怕她，以后我会慢慢向你解释的。但现在还不是时机，你相信我吗？”褚玉瑭微微叹气，这话她也不知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施婉琬也不再她，见她一脸疲倦，又疼得厉害，便起准备让积云去些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嘛？”褚玉瑭见施婉琬突然往外走，还以为是要离开。

    “给你些敷一敷。不然别说明日，就是给你几日，你都未必能去柳家。”

    望着施婉琬的背影，褚玉瑭后知后觉地笑了，说：“原来婉琬你是怕我见到柳瑜安就跪了啊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！”

    见褚玉瑭似乎完全不担心也不在意跟柳家的碰面，施婉琬觉得这一次，褚玉瑭跟柳瑜安的缘分，真是要断了。

    “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？毕竟此事我也有一分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褚玉瑭这回倒很脆地回绝，接过施婉琬递过来的巾，卷起，往膝盖上面用力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