辟蹊径，不走寻常般的路数。迂回地试探一褚玉瑭对于夫妻之间那事的了解，才好制定接来的调、教之法。

    褚玉瑭毫不犹豫地了，：“知啊，当然知啊。”

    施婉琬心想，毕竟在江南之时，褚玉瑭就已经要准备迎娶柳瑜安了，说不定已经提前被教习了关于成亲后的细节，又或者是在京城时，相府里的人也早已将细节提前告诉了褚玉瑭。要不然，她也不可能会知在成亲后的第二日，那么熟练地准备好喜帕。

    “那你了解到了什么程度？”施婉琬不敢一问得太，决定一步一步。害怕自己的步一扯得远了，令人失控。

    褚玉瑭稍稍思考了一会儿，说：“该知的应该都懂了吧。”

    毕竟前世里，她已经成亲了几个月了，跟柳瑜安朝夕相对的，应该不会还有什么细节被落了吧。虽然仅是这么想着，褚玉瑭还是有些不太舒服，觉得不能再想起关于柳瑜安的细节了。于是她决定今后只要想到前世成亲后的夫妻相，就将柳瑜安的脸换成施婉琬的，这样心才会变得好！

    “原来夫君懂得这么多，还真是失敬了。”施婉琬似笑非笑地说着，却听得褚玉瑭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“婉琬，你突然叫我夫君，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？你也知，我比较笨，不太能猜到你的心思，你直接告诉我，我改还不成吗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夫君懂得那么多，那么就不用我详细说了。凡是你知的，晚上睡觉的时候，都不许对我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褚玉瑭发愣，不明白施婉琬这话的意思。她们在回江南之前，不是已经，互相表明了心意吗？施婉琬亲了她，而她也吻了施婉琬，虽然不是缠绵蚀骨的吻，但足以令褚玉瑭铭记一生。

    “可是婉琬，我们，我们不是已经……”褚玉瑭的话说得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施婉琬却很淡定，就算她知褚玉瑭想说什么，却依旧装作不知。反而一脸镇定地反问：“我们已经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回换褚玉瑭涨红了脸，急着说：“我们已经确定了心意了啊！再说我们早就拜堂了是夫妻啊，为什么我知的那些事不可以对你？难不是夫妻的可以，真了夫妻反而不能？”

    施婉琬没想到褚玉瑭快要憋紫了脸，竟还能一串地说这么多话来。听起来倒也颇为理，若她不是施婉琬，怕是也就被说服了。